,他们在乌塘镇休息了半个时辰,现在又向海港方向而去。”

    “现在他们和这里相隔多远?”无晋急追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海港离这里约五十里,我们和他们相差二十里左右的路程。”

    “那船只呢?是否随时可以出港?”无晋又追问,他的心中开始着急起来。

    “一般是有船可以随时出港,但今晚海港那边雾大,不一定能走,只要抓紧时间,或许能追上!”

    “即刻出发!”

    无晋一声令下,马车启程了,车夫不断鞭打马匹,五辆马牟沿着官道向南海港方向狂奔而去。

    四更时分,马车终于赶到了海港,海港距离县城约十里,是一座大镇,近五百余户人家,大部分都是渔民,维扬海港的耀眼光环将这里掩盖了,海盐港只是一个渔港,偶然有一些客运船只出港,还有就是走私者从这里偷偷上岸。

    海港已有数百年历史,黑雾笼罩的夜色中,隐隐可以看见一座座巨大的建筑轮廓,俨如一座座小山,那些都是废弃的货物仓库,见证这里曾经的繁华,在维扬港兴起前,这里也有过千桅如林的壮观景象,但现在已经破败了,破日的码头和破旧的房屋,随处可见晾晒的渔网和废弃的小渔船,海风吹拂,整个小镇弥漫着一股鱼虾的腥味。

    马车冲到码头,跑得筋疲力尽的马终于停下,几匹马跪倒在地,再也跑不动,无晋索性从马车里跳下,他手中拎着弩箭,向客运码头狂奔而去,黑米跟在他身后疾奔,二十几名大汉也从另外四辆马车上跳下,跟随着他们的身影奔跑而去。

    此时正是黎明县最黑暗地时刻,深暗的海水在黑雾笼罩中翻腾,拍打着堤岸,远处的海面上放佛蕴藏着某种未知的、神秘的危险。

    海盐港的码头足有两里长,停泊着大大小小的渔船,犬多看不见人影,十分安静,只偶然有人从船舱探头出来,好奇地望着这群在码头上狂奔的人。

    客船码头在另一头,点着十几只火把,在昏暗的火光映照下,可以隐隐看见几辆马车停在码头旁,十几个人正在上船,都是身披盔甲的士兵,无晋甚至看见了一个被反手捆绑的男子,带着黑色的头罩,正是他的大哥惟明,无晋脚下更加快了速度,奔跑声惊动了对方,有八九名士兵从船上跳下,拔出寒光闪闪的战刀迎着他们冲来。

    无晋单手执弩,扳动悬刀,一支弩箭‘嗖!,地射出,跑在最前面的士兵被迎面射倒,‘啊,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

    两群人轰然撞击在一起,无晋闪开迎面砍来的刀,一拳将一名士兵打飞出去,鼻梁骨断裂,鲜血从口中喷出,随即猫腰一脚,踹在另一人的肚子上,他的弓龘弩挥动,砸飞另一名士兵,俨如秋风扫落叶,霎时间便有三名士兵被他打翻在地。

    但情况紧急,他无暇和这些士兵缠斗,拔足向那艘客船奔去,此时客船已经驶离码头二十几丈远,十名士兵站在船头一齐向他放箭,箭如急雨,迎面向他呼啸射来,他一个前滚翻躲过箭雨,随即右脚一蹬,一跃跳进了海中,向客船奋力潜去。

    “在这边!射击!”

    十名士兵向水中放箭,‘嗖!嗖!,的箭矢不断从无晋身边射过,惊险万分,‘咚!,的一声,一个黑黝黝的球状物体扔进海中,这是一种军队中才有的土水雷,尽管远远不如后世水雷,但它也能掀起巨浪,无晋在船上听海员们说过这种水雷,他心中大骇,掉头便拼命向回游……

    网网游出十几丈,只听海中一声闷响,水雷炸开了,顿时弹片四溅,无晋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推向岸边,一块弹片擦着他的头皮射过,火辣辣的疼,海面上冲出一道一丈多高的水浪,险些将大船也掀翻了。

    无晋又被海浪冲回了岸边,等他从海中浮出,只见大船已经消失在海面上的迷雾中,不见了踪影,他心中恼恨之极,狠狠一拳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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