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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真不知道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怎么?看到湘湘爸妈一起来,心里有想法了?小孩子气!”

    “爸,你爱她吗?”

    “谁?”陶伯诚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呵呵笑了,“小丫头,我不爱你妈妈,哪来的你?!”

    “那她爱你吗?”

    诸晓晨没有抬头,陶伯诚沉默了几秒钟突然笑问:“晨晨,是不是有男孩子追你了?”

    陶伯诚突然转换话题令诸晓晨很意外,但在她尚未回答时,陶伯诚便继续道:“晨晨现在可以谈个朋友了!人一生难得遇到喜欢的人,遇到了就别放弃!我们晨晨长大了,又出落得这么漂亮,追的人肯定不少吧?!”

    诸晓晨不说话,她不知道,如果她爆出她已结婚两年的信息,陶伯诚会不会把车开进路中间的隔离带。

    “跟唐弘韬还有联系吗?”陶伯诚小声问。

    “没有。”

    陶伯诚有些小小的失望,唐弘韬曾是他的得意门生,而且曾经真的喜欢晨晨。

    ……

    诸晓晨回到家里,四仰八叉的躺上自己的闺床,陶伯诚还调笑她没有淑女范儿。

    诸晓晨望着陶伯诚的背景,心里仍在狐疑,她跟眼前这个叫了二十余年“爸爸”的男人,果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时至今时,她仍不愿相信齐歆颖放在她面前的那些资料,可她却怯弱的不敢去赌那50%的可能性,她怕那考证传至陶伯诚跟前,她会失去那份叫做“父爱”的东西。

    她从书架上取出影集,那影集记录了她从出生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是她成长的纪念册。照片上,陶伯诚抱着刚满月的她,脸上那种初为人父的自豪很是灿烂。

    她的胎发,被陶伯诚制成了毛笔,她的手印、脚印被他做成了纪念册,而这些东西,都是陶伯诚的珍藏之物,即使是诸晓晨自己,也只能在陶伯诚的监护下远观却不可亵玩。

    她的许多第一次,都不是来自妈妈的关心,而是刚刚离开的这个男人,第一次笑、第一次爬、第一次站立、第一次叫人、第一次去动物园,甚至第一次初潮,都是来自这个男人的呵护。

    记得第一次来月事儿,她吓坏了,陶伯诚知道后,给她讲了卫生知识,还特意做了顿大餐,恭喜庆祝自己的女儿有当妈妈的资格了。

    这样一个把自己当眼珠子一般疼着的男人,如果知道他疼了二十二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孩子,会不会疯掉?

    可现在这样,又算不算欺骗呢?她知道纸包不住火,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时,他会不会……诸晓晨很害怕,害怕失去这个从小就把她护在翼下的爸爸,继而突然就有些怨怼自己的妈妈。

    诸妍进门时,陶伯诚刚准备好晚饭,诸妍一进门,陶伯诚便递上一杯温水,诸晓晨以前特艳羡这一幕,如今看来,却觉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