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失效了。

    原来,他在红酒里放了东西!

    我检验出了药里的成份。

    我绝望了!

    他原来所有的爱,只不过是为了占有而已!

    耿雁南,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们红尘阡陌不好吗?

    不好!

    你不愿意!哪怕我死,你也要我死在你身边。

    好吧!顺遂你吧!

    ……

    紧接着,我便怀孕了!

    我知道这是耿雁南故意的!

    他停止了继续给我用药,可我却没有停止,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怎么可以再来个孩子。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从梦中醒来,摸着自己的腹部,我也曾犹豫过。

    可我的身体,早已经如一片破烂的棉絮,怎么可以孕育一个健康的孩子。

    我已经油尽灯枯,灵丹妙药也挽救不了她大面积坏死的心脉,我是医生,传说中心肠极硬的那种医生,我给自己用上无救的绝情药。

    再说了,孩子生下来,药物可能会使他或痴或傻,或不健全,那我造的孽就太大了,我不允许。

    最后,不管他是一个男孩还是一个女孩,私si生子的身份就够令他尴尬了,万一,万一将来他(她)看到或是知道自己母亲曾经的那些过往,跟男人,跟女人……他(她)会无法自处而怨恨我。

    够了!早死早超生吧。

    我的精神也渐渐的快瞒不住了,他也频繁地催我去产检。

    于是在他出差的时候,我摔倒在了浴室,那不是我故意的,我的精神真的撑不下去了。

    ……

    他回来了,听说在飞机刚刚落地便直接转机回来了,他撇下了数亿美元的生意。

    他恨我,他发疯一般地质问我,如果有可能,他大致想把撕了。

    他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深夜里,几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我都看到他会在我床边,双手深深地***发中,他会第一时间察觉我的状态,他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清醒,我看到了他眼眶里,那颗不小心滚落的泪。

    那滴泪是那么的烫,滴在我的手上,仿佛要将我手上的皮肤灼出个洞来。

    他应该是爱我的,应该是,可他,或者说我们不会爱。

    弥留之际,我使出全身力气冲他绽放了一个微笑,看着他焦急地、手足无措地唤着我,我突然发现,他的那张脸,若戴着那幅蝴蝶面具,与“他”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想说,雁南,你曾经以(A)(V)男的形式要过一个女孩子吗?她曾经是个学生?

    我将手伸了出去,我仿佛要揭掉他脸上的面具,我想看看那面具背后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一张脸,那个烙在我心底的男人,误导了我偏航了整个人生的男人。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的手没有够到,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那张脸渐渐的虚化,如水痕一样消融……

    ——————————————————

    番外耿雁南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

    水溢清一根根一丝丝地替我涂着黑色的染色素,她的手很轻,时不时的会替我按按太阳穴的地方。

    看着镜中的白发渐渐地又变成了一头乌丝,我怔了一怔,随即吩咐道,“清清!让阿陈过来吧!”

    阿陈是我的个人形象设计师,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他便过来了,他进来的时候,水溢清正在为我洗头。

    “耿先生!”他恭敬地站在我身边。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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