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只有丧偶,没有重娶!”

    诸晓晨当时正喝一口水,结果听到宁蒙这句话时,被呛到了。

    传说中雷氏家法?雷声阵阵,难道是真的?不是某人杜撰的?为什么听不同的人说起来,稍稍有那么点儿不同呢?

    “所以说呢,被雷家的男人骗到手了,你可真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诸晓晨怎么听,都觉得宁蒙的语气中尽是骄傲,于是打趣道,“难怪大哥最终没有逃出你的魔掌?”

    宁蒙回过头来,夸张地叫嚣道,“啊呀呀!诸晓晨,咬死你算了!”

    诸晓晨也笑着抓紧了车扶手,“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您还是好好的开车吧……这里的树都太苗条……不经事……”

    “哼哼,诸晓晨,看我不教唆老三拔光你的毒牙!”

    诸晓晨作沉思状,“拔光呀?你难道不知道他最喜欢我这口毒牙吗?”

    宁蒙也乐得笑到身体发抖,“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三儿某些方面一贯的‘重口味’……”

    诸晓晨有些心虚,扭过头去看着窗外不接话,宁蒙这次倒乐了,“诸晓晨——”

    “嗯?!”

    “你们回来的那天晚上,在爷爷家,我们其实住你们左手隔壁的,只是那天晚上……我们全家……失眠了……”

    宁蒙又挑眉又暗示的,诸晓晨怎能不知她话中的意思,宁蒙觉得终于算是拿住了她,于是挤眉弄眼道,“知道吗?那天晚上,我们家睿睿从卫生间回来,问他爸爸说,‘爸爸,爸爸,快去看看吧?妞妞妹妹的房间是不是闹耗子了?好像三婶被吓得尖叫……’,对了,我们家睿睿最怕耗子,所以他就认为只有耗子会把人吓得尖叫……”

    诸晓晨囧红了脸,偏偏宁蒙见状兴奋极了,“知道你大哥怎么说的?你大哥连眼睛睁都没睁一眼说,‘儿子,别担心,那耗子不会吓着你妞妞妹妹的……你三叔在呢!不要脸的大耗子……’”宁蒙以她电台主持人的声音绘声绘色的分角色表演着雷宇泽和儿子之间曾经的互动,“知道吗?这两天,睿睿骂人的口头禅便是‘你这只不要脸的大耗子!’”

    “宁、蒙——”

    宁蒙笑得妖娆,“诶,告诉姐姐,这两天你使什么化妆品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需知道每次跟雷宇晟斗嘴总斗不赢的宁蒙好容易抓了个雷宇晟的软肋可以稍解斗嘴斗不赢之恨是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乐事。

    “……”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诸晓晨打量了一番,外面看上去挺普通的一幢建筑物,只是走进其中,这才觉得惊叹不已。

    难怪停车场所里停的都是顶极的车子,如此琼楼玉宇般的场所,自然不是普通人来得了的。

    看样子一定是个座上谈笑有显贵,往来行动无布衣的场地。

    宁蒙一进门,前台迅速的便有人出来迎接,前呼后拥的称呼宁蒙“宁姐”,宁蒙敛住了在车子里玩笑时的洒脱,举手投足间,也尽是明门闺秀范儿。

    ……

    在亲眼目睹了头顶上的屋顶随着开关的启动渐渐移除,头顶露出室外的苍穹时,诸晓晨觉得自己就是那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寒冬腊月的,这里却有最适合人体的温度,透明的屋顶上星光闪烁,底下潺潺细流的温泉,温泉的中央是一座惟妙惟肖的假山,四周是仿真的荷花,诸晓晨看到宁蒙爬上那荷花丛中,舒适的躺下,看到她舒适的连头发丝都是放松的样子,无比惊叹劳动人民的聪慧。

    “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吗?”宁蒙问。

    诸晓晨摇摇头。

    “这是我们老三送给我这个大嫂的结婚礼物。”

    宁蒙说完便窃窃地笑了,用脚趾向诸晓晨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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