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天鹅肉!”

    诸妍一听他的比喻,一下子便笑了,“是是是,你现在看谁都是癞蛤蟆!你家女儿怎么着都是天鹅,最美的天鹅,谁家的小子都配不上……”

    陶伯诚也一下子乐了,“瞧你这话说的,那晨晨不是你姑娘啊?不过我不是自夸,咱这院里的,还真没有配得上我们家晨晨的……”

    诸妍就那样听着,陶伯诚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院中的适龄男青年批了个遍,总归一句话,他家晨晨就是那天上的天鹅,这学院里的适龄男青年就都是蹲在池塘边上呱呱叫的癞蛤蟆。

    “不过,陶伯诚,这诸晓晨都26了吧?……也确实该处个对象了……还有啊……你那个得意门生,我看着呢,也不怎么靠谱……”

    “唉……看走眼喽……”

    “陶伯诚,你到底要做多少菜啊?”

    “不多!十个,十全十美嘛!”

    “这么多你家诸晓晨回来俩也吃不完!”

    “我减了份量了,这十个菜都是晨晨最爱吃的,减哪个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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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晓晨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腕上的手表,眼瞧着堵在这高速上快一个小时了,心中焦急万分,计程车司机是位中午大叔,倒显得不急不燥,有一答没一答地跟诸晓晨聊着天。

    诸晓晨只得又给家里去了电话,司机大叔听出来了,自己今天拉的这客人,是回家,于是很会察颜观色地聊起了为人子女确实应常回家看看的话题。

    眼瞧着这日已西斜,倦鸟归巢,机场高速终于车流分散起来,原本聚集在高架桥处的车堆开始逐渐疏散。

    就这样,计程车在小区北门停下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诸晓晨刚一下车,便听到门口处传来爸爸陶伯诚的声音,“晨晨——”

    诸晓晨回头,却见灯光亮堂的小区值班处,陶伯诚大步走来。

    “爸爸——”

    “嗳——,臭丫头!长大了翅膀硬了飞得远远的……想死爹了……”

    父女两人一个大力的见面拥抱,陶伯诚转手已塞给诸晓晨一个暖水袋,同时还连声道:“堵那么长时间,累坏了吧?!”

    司机师傅下了车,帮忙从后背厢取着诸晓晨的行李,陶伯诚一看竟是满满的一后背厢,嗔责道:“回来就回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不嫌累啊你!”

    司机大叔温和一笑,“这为人父母的,儿女回来就是带一根线也是高兴的……总觉得儿女带得多,人之常情啊!老哥啊!你养的女儿真不错,孝顺啊!老哥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哪!”

    陶伯诚最喜欢别人夸他的宝贝女儿了,回头便高兴地跟司机称兄道弟,甚至还邀请司机去家里喝茶。

    两人拉了行李厢往家走的时候,陶伯诚便给诸妍打了电话,告诉她接到了,回头冲着诸晓晨道,“你妈很担心……这路上也堵得时间太长了……”

    诸晓晨笑笑,“是啊!本来这个时间点上,来往的人就多,好像今天机场高速还发生了车祸……堵了一阵子。”

    “可不是么……看了金水新闻,听闻机场高速发生了连环相撞的特大交通事故,你妈妈担心极了,我后来打的每一通电话啊,都是她在背后撺掇的……”

    院子里,橙黄色的宫灯在风中飘荡,照亮了她回家的路。诸晓晨抬头笑笑,“你跟我妈妈身体都好吧?”

    “嗯,好!我跟你妈妈一天吃完饭便没事干,没事干便锻炼身体,别的不敢说,身体却是好得刚刚的……”

    说话间,父女两人便走到了单元门前,诸晓晨远远的便看见单元门前那熟悉的身影。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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