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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雷宇晟否认了自己对唐诗诗的感情,解释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但诸晓晨似乎更偏信于那些原生态的日志,毕竟,那个唐诗诗,还活着。雷宇晟这一切的解释,落在诸晓晨心中,便只是另一种欺骗了。

    *

    雷宇晟以为,他如此前因后果、甚至低声下气的解释过了,这事也就这么该翻篇了。

    当他第二天提起去医院做孕前检查的事时,诸晓晨坚决的反对,态度坚定得仿佛随时就义也不会转念一般。

    “小猪!别闹了!我承认,我们的相遇并不是很美丽。可该死的谁又有占前卜后的能力?如果知道你才是我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我一定会洁身自好的等着你,并且竭尽全能的在唐弘韬之前遇到你……”

    “我没有闹!”

    “那就是说,你之前跟我说的,答应跟我生孩子的事是闹着玩的了?”雷宇晟的柔情渐渐的敛去,眼神凌厉如刀锋。

    “……我不要生孩子!”

    “你这算是持宠而娇吗?!是不是我宠你宠得过头了?!还是你觉得,我不配你给我生孩子,或者说,跟唐弘韬喝过咖啡酗过酒后你豁然开朗了?”

    “孩子,孩子,你口口声声的只是孩子,在你心目中,我就只是个生孩子的机器!”

    雷宇晟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可以用惊愕来形容了,有半秒钟的时候,他没有理出思路,最后竟气极而笑,只是笑意里,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生孩子的机器?诸晓晨,怎么在你觉得,我待你就只是生孩子的机器么?”

    “不是吗?”

    “呵……呵呵……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

    诸晓晨终究是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了代价,那种代价便是自由。

    她完全没想到,雷宇晟会如此待她,看着门前屋外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黑衣人,她的心冷到了极点。

    想到他甩门而去的场景,诸晓晨还心有余悸,她怎么能看不出雷宇晟眸色里的那种盛怒,他甩门的声音很响,诸晓晨觉得,他当时一定是把那门当成了自己,他其实想摔的是她吧,他大致是没有想到,他的完美计划里她竟会如此的不配合吧。

    盛世豪庭被包围得像铁桶一般,这里,从此刻起实足的就是一监狱。

    唯一与监狱不同的是,他倒没向她使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每日依旧是好吃好喝的伺候,标准较之前不降反升。

    她心中苦笑,想他大致是不想再维持往日里那温情脉脉的面纱,好几日,诸晓晨都没见到他人影儿,就算她摔了家里他最钟爱的那几件瓷器。

    家里的人,现在见了她都避着走,她亲耳听到陈妈胆战心惊的给雷宇晟打电话汇报她摔东西的情况时,电话里清楚的传来他略显憔悴的声音,“给我看好她,只要别把……人给我伤了,家里的东西,她爱摔什么摔什么吧!”

    就象去势凌厉的拳头撞上海绵,她酝酿着等候着他无边无尽的质问和反诘,却就这样被他无声无息地、云淡风轻的吸附了,消解了,甚至连一点反弹的力道都没有。

    偌大的房子里,她颓败地坐在沙发上,不开灯,甚至不允许有任何的光线,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有有可能被她当成利刃的东西都被收藏了起来。

    她冷笑,她若一心求死,谁又能拦住呢?她想,把床单撕成细缕总能吊死一个人吧!她还不想死,凭什么要搭上她呢?!

    *

    几日后,她竟然见到了近一年没见过的人,聂睿。

    他冷冷冰冰的,人比以前黑了,却也结实了,他依旧态度谦恭行事强硬,诸晓晨应该说是被他挟持至雷府的。

    在哪里,她再次见到了雷宇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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