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川此时可以说是双目赤红,眼前这个女人,总有办法将他气得跳脚,他冲过去,抱了她便直接扔到玉米垛子上,习湘湘被底下的玉米棒子垫到了腰,疼得大叫。

    “小湘湘,一会儿你就这么叫!大声的叫!我简真爱死你这叫声了!”

    愤怒起来的秦川,便加的邪气,“嗯?湘湘,一会儿呢,比较一下,看看我这根铁杵跟这些玉米棒子、黄瓜兄弟是不是各有千秋?嗯?”

    秦川狼一般的吻着她的唇齿,她那宽大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脖子,他把着她那柔软纤细的柳腰,手指缓缓的往下伸去,习湘湘呜呜的哽咽着,弓着身体颤抖着迎向他带了弱电的手指。

    “对了,还要比较比较我的手指兄弟……”他俯下身来,报复性的在她胸前的那颗豆蔻上重噬了一口,习湘湘便疼得颤栗,却因嘴被他封着,腾不出嘴来表示抗议。

    “哦,一根手指怎么够呢?!”秦川坏心的在下面又再挤进一根手指,旋转着刺激她,下手力道越来越重。

    就像烧开水一般,加热至99摄氏度,就差那么一点点,1摄氏度,沸腾不了。习湘湘此时的感觉就是那样,秦川坏心的折磨她,每每送她差点就至云霄的时候,就很讨厌的撤出,然后再唉声叹气,“唉,三秒哥!”

    习湘湘呜呜地哭着,眼前这男人实在是恨得要命,早知这样,还不如一根黄瓜来得给力,当习湘湘情急中扯过苞米垛旁边的半根黄瓜时,秦小爷终于怒了。

    他直接的一杵到底,那又急又直的力度使得习湘湘惊叫得直往上缩,他却双手攀住她的肩头,吃的又急又重,习湘湘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的至高点叠加而来,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体柔软的被摆成各种方便进攻的姿势,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妖娆荡漾。

    前来苞米垛里游玩观光的蟋蟀受了惊,纷纷跳出那天然屏障,一时间,场面引起了某人诗人般的情怀。

    秦川就是在如此的场景下,如此忙碌的情况下,还用他那四核处理器的大脑,做出了一首淫***靡的《如梦令》。

    偶记飙车日暮;

    酒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苞林深处。

    摆逗,摆逗,

    惊起蟋蟀无数。

    不不不,

    摆逗,摆逗,

    撩起呻~吟无数。

    习湘湘后来回想起这首诗时,讥笑秦川斯文败类,说他幼稚园水平,秦川不服气的打趣道:“理工科的男生,能做出这般的押韵的诗歌算是不错的了!能搞清二声和四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提起二声和四声,习湘湘就想杀了眼前这孽畜。

    那丫的,当时就在那苞米地里,淫了一首诗后,然后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湘美人儿,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咱今天也玩个高雅的,听着啊,规则是这样的啊,我每吟一个字,咱根据声调来区分我给你的是轻和重,二声和四声呢,给重一点,一声和三声呢,我轻一点儿,如此押着韵来做~爱,怕还真是我秦氏首创……”

    习湘湘当时被折磨得神思恍惚,飞快的点头,秦川一笑,便又摆弄起诗歌来。

    “哎呀,那个字是二声?”

    “啊?那个字是四声?”

    习湘湘泪死了,那厮的轻重完全的不在调上,该轻的时候他反而重,该重的时候他反而重,听到她的抱怨后,还诞着脸道:“理工科毕业的男人语文不好小湘湘你要表示理解……”

    习湘湘真想请雷公电母出来主持公道,劈死在他身上的那男人,偏偏他玩得兴起。

    就这首诗,他反反复复的玩,什么一声平,二声扬,三声拐弯,四声降,他呢,根据平场拐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