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包括两个原先二修厂的人,跟张逸夫坐一桌,刚开始对大老板毕恭毕敬,美酒入腹后,也逐渐放开了。

    “张总啊……您跟我们不一样,咋年三十儿跟我们一帮光棍儿凑一块啊……”

    “有啥不一样的,我也算半个光棍。”

    “咋算半个?”

    这会儿正好红旗也忙完回来了,跟几人笑道:“你们不知道,咱们张总崇尚精神恋爱,嫂子在南方工作,主要靠神交。”

    “啥叫神交?”

    “你别贫了。”张逸夫给了赵红旗脑壳一巴掌,“你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赵红旗捂着头大笑道:“那是婆娘,我属于你天天打,我该上房还得上房!”

    “就知道贫……”张逸夫也打不动他了,跟几个单身汉干了杯酒后才说道,“别听红旗瞎扯淡,我属于比较尊重女朋友,尊重她的事业和想法,暂时分开,就分开吧。”

    “不是啊……张总……”一人惊叹道,“您都这么能耐了,她还想咋的?她得来跟着您啊!”

    “你不懂。”另一人骂道,“张总是有文化的人,讲究自由平等,你懂个屁。”

    “得,得,喝。”

    几人又没道理地喝了起来。

    张逸夫心里也嘀咕,你们懂个屁。

    正聊着,张逸夫电话响了,过年了,有人问候也很正常,屋子里太乱,他拿着电话出去接通,听是向晓菲,心里稍微暖了一下。

    “没想到啊,我越活越抽抽,今年估计也就你问候我一下了。”张逸夫笑道。

    “别贫了,有事儿。”

    “大过年的,还能有什么事儿?”

    “麻烦事儿。”

    “……”张逸夫紧张起来。

    “孙博没看错的话,今晚方思绮好像去常江那里了……”

    “……”

    “说话啊?”

    “大年三十儿,你就跟我八卦这个?”

    “装什么傻啊,你知道这事儿有多敏感。”

    “嗯……”

    敏感的道理也很简单,一个是技术产品一哥,一个是销售一姐,俩人凑一块儿,没张逸夫什么事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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