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长青兴奋着说道,“我可不眠不休干了很久了,你要看看我们的成果么?”

    “我很好奇,可作为对手,还是不看了。”张逸夫摇了摇头,随后问道,“做这么多,就为了比一比谁更高明?”

    “也不全是。”华长青挠了挠头,“从前一直帮美国人赚钱,回来后就开始想怎么赚美国人的钱。由于我原来是那个电力公司的总工程师,离职后自己搞,会遭到很多打压,包括工会也站在他们那一边,我根本聘请不到有本事的人。没办法,回国搞吧,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一呼百应,却没想到还藏着你这样的人。”

    张逸夫不免唏嘘,也许没有自己,华长青现在已经做成了一些基础层面的产品了吧。

    但没办法,一个时代,一个行业,通常可能只崛起一位英雄。

    跟他相比,自己是个胜利者,心里还是有一些歉意。

    “实在扛不住了,我帮你兜着。”张逸夫举起咖啡杯道,“北漠可以投资你。”

    “不来这套。”华长青摆手道,“奉劝你,别这么玩,容易把自己玩进去。”

    “明白。”

    二人干杯握手,出了办公楼。

    一人朝左,一人朝右,谁都没有再回头。

    回程路上,张逸夫才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不能再那么简单了,他很佩服也很羡慕华长青,做的这么纯粹,抱着这么单纯的信念干下去,他更清楚,自己没法那样。

    这次的事件已经暴露出恒电存在的问题,松懈的安保,混乱的人员管理,不均的分配。

    实际上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继续生产省煤器和管道了。

    作为准资本家,他不得不残忍起来,如今有些工人已经成为拖累,成为不安定的因素。

    给他们应有的归宿吧,被骂过河拆桥也无所谓了,有良心不一定有好结果,耍手段也不总是会伤害人,唯有拿捏好度,继续前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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