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懂,你懂吧。”

    “……”夏雪坐在张逸夫旁边,瞪了他一眼,“所以你就想到了更孤立,更孤独,更有心无力的我了?”

    “不不,两个孤立、孤独有心无力的人,只要凑在一起。”张逸夫突然使劲攥住夏雪的手,“那就不孤立,不孤独,有心有力了。”

    “……”夏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我憋了特别多的话要跟你说,等着你反驳。”张逸夫怕捏疼夏雪,就此松手开始,“来来,准备好反驳的措辞啊,一切得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说,我一去办公室,都是文件等着我签,我算个毛啊!为什么要等我,于是我就问……”

    张逸夫的故事刚刚起头,突然嘴被堵住了。

    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主动探进来与他躁动的舌头交锋。

    张逸夫双目圆瞪,看着眼前深情闭目的夏雪,来得太快太突然,手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短暂交锋过后,夏雪睁开眼睛,放开张逸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于是……我就问……计划处长……这些文件……”

    为了堵住张逸夫唠叨的嘴,夏雪再次深吻上去,这次时间更长,张逸夫也几乎完全沉浸于此。

    “明天再说,今天我不想听。”夏雪再次放开张逸夫,以极其羞涩的神态说道,“有句话我一直没说,后来想说已经晚了,我一直看到了你对我的妥协,你对我的照顾,你努力成为一个我唯一能对话的人。在这里工作的这段时间,我终于知道了你有多好,我有多不好。你不犯贱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然后……计划处长……老刘告诉我……”

    再又是一吻。

    夏雪再次松开张逸夫:“所以今天,就今天,咱们不说这些了,好么?”

    “老刘告诉我……我得负责……”

    再再一吻。

    “好么?”夏雪问道。

    “后来马局长……又跟我说……”张逸夫闭眼慢慢说着,半天没被堵嘴,赶紧催道,“来来,再来。”

    “张逸夫你成心是吧!!!”夏雪一股羞怒冲到了脑袋上,使劲推了把张逸夫,“你成心是吧!”

    “成心?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成心!”张逸夫眼中邪光一闪,冲到门前按下了电灯开关。

    夏雪有些发抖,也有些期待,好在张逸夫的嘴终于停止了唠叨,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小小的惊呼过后,一切就这么理所应当的开始了。

    两个自以为是,憋屈隐忍,并且“守身如玉”的男女青年,在这个小城市的夜色中,第一次放下了这些,也放下了那些,成为了纯粹的男人和女人。

    张逸夫一直怕夏雪在这方面比较冷淡,他很高兴事实给了他响亮的耳光,身在异乡与逆境,人们内心的某种冲动往往会打开心锁,喷薄而出。

    去他.妈的左手螺旋,太麻烦了,还是打桩机比较直给。

    这对亡命鸳鸯也是憋太久了,这道关卡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女人从疼到爽,也不过是一夜的时间,男人三进三出,也可以在一夜之间完成。

    那些烦那些躁,早已被冲刷而去。

    张逸夫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拓荒,施肥,以及插秧三个重要的步骤,党和人民都可以喜笑颜开,这片地,从今往后就是田了!

    深夜,张逸夫喘着粗气,望着天花板,心情平静且开阔。

    夏雪偎在他怀中,自己都难以想象刚刚发生的事情,揉着张逸夫的胸口傻笑道:“这事,没我想的那么难受……”

    张逸夫恍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今后主客颠倒,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这日子也不好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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