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逸夫想了想说:“都有点,觉得先牛逼了才能做别的事。”

    “我觉得你够牛逼了,咱考虑考虑做别的事?”博哥笑问道。

    “不够牛逼。”张逸夫摆了摆手。

    “呵呵,大名鼎鼎的袁铁志都把别的事做尽了,你没他牛逼?”

    “你怎么又把我绕进去了?”

    “我就是说,你既然没做别的事,你就不是那种人,你想像我这么活,你也做不到。你就是个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人,偶尔想做出格的事儿,也就是想想而已,你也做不出来。这是你天生的品质,你的素质,你的文化。”博哥有模有样地分析道,“我见的人多,时间长了心里也有个总结,牛逼以后乱他.妈搞的,其实都是苦孩子,他们只知道要牛逼,等牛逼了以后才反应过来思考自己为什么要牛逼;那帮有背景的,反而不一样,背景越大越规矩,除非原则性问题,不然很难见到他们做出格的事情。”

    博哥说着,撑着桌子起身:“走吧,带你去个地方,路上慢慢说。”

    张逸夫也跟着起身,虽然人在动,心却静着。

    他是放下萧贵妃这个人了,但并未放下这件事,或者说因为这件事引出了很多事,自己在蓟京总忙得焦头烂额,想着如何让上司满意,让对头吃亏,只有到了这里,才能静下心来思考起这些本质性的事情。

    确实如博哥所说,牛逼了以后,左手握着权柄,右手攥着钞票,奋斗且压抑了那么久,难免不想挥霍一下,小牛逼吃喝,中牛逼买车换房,那大牛逼了呢?还有什么能满足自己?

    想到大牛逼,张逸夫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了太祖,这恐怕是他认知中最大牛逼的人了,那么他……

    不行,不能这么想。

    博哥这个混蛋,总是不动脑子说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半成品出来,搞得心重的张逸夫半天回不过味儿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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