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好。”

    张逸夫一走,巴干立刻换了副表情。

    他的信息情报没张逸夫那么广,不可能脑补出来张逸夫刚刚想到的那些事情,一切还在混沌与模糊之中,剩下的,只有祈求上苍了。

    事情上升到一定层面,剩下的就都是聪明人了,大家一句话也不要说,更不必说,玩的纯是“默契”二字。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辆轿车,一辆中巴开进了华北局的院子里,局领导列队来到办公楼门前热情迎接。

    黄部长一下车,不少人都大跌眼镜,尤其是当秦勇也下车,二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这对比更明显。

    秦勇,声名远扬的国强老师!其英姿与伟岸自然不必多说。

    而这位黄部长,比国强老师胖一些,安逸些,眼皮少一些,头发疏一些,脸更大一些,鼻子更塌一些……综合而言,就剩下其貌不扬四个字了。

    但其实,这位黄部长并不比秦勇大几岁,也就是说,秦勇就算到了黄部长这岁数,也几乎没可能坐到黄部长这位子上。

    所以不得不说,这个其貌不扬的黄部长比国强老师混的还要牛逼。

    这里面还有一个笑话,科技与生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秦司长随同黄部长一起出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偶尔有去一些小地方考察开会,碰到接待领导糊涂一些的时候,对方便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国强老师才是黄部长,瞧这气场这气质!于是还真就有傻乎乎的接待领导,上去就会握住国强老师的手:“黄部长!可算把您给盼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