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没有答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成绍棠对于冯思哲惜字如金的表现没有丝毫的不悦,仍自顾的说道,“要说这个阿成虽然以前是胡银文总经理的跟班,可是早在几天之前,此人就不知所踪了,而银文商业集团也做出了开除此人的决定。可郑健副厅长可能是没有弄清楚情况,所以还是把胡银文总经理给抓了起来,有关这一点,实在是冤枉呀。实不相瞒,在案发的时候,胡总就与本人在一起,有关他的清白,我倒是可以做证的。”

    成绍棠用着不多的语言就把胡银文犯案的可能给解释了一个清楚,在说完这些之后,他又笑道,“所以,这一次来见冯书记,就是希望您能查清事实的真像,还以胡总的清白。”

    冯思哲一直微笑的听着,实际上有关阿成袭击郑健的事情,他早就想了一个清楚,凶手绝对不可能会是胡银文。因为如果是他想做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找一个陌生人,干什么非要找身边的人呢,这不是等于把把柄交给他人吗?这除非是傻子行为。

    可是能把走私行业做得如此风声水起之辈,可能是一个傻子吗?所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凶手并不是胡银文,而是另有其人。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冯思哲就是不点破,他也是有意在装糊涂,因为想要抓到胡银文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不错的借口,他当然要抓住了,他想看一看谁会跳出来。

    但万没有想到,胡银文一被抓,蒋厚龙和这个纪绍棠竟然都站出来了,仅是这一条,冯思哲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胡总在两人心中的印像可是非常之重的,至少要远比那洛金虎重要的多。

    看着冯思哲只笑不说话,成绍棠的脸色终于慢慢由微笑变成了平和,出声问道,“冯书记,不知道我说的清楚不清楚?”

    “清楚,当然清楚。只是我有一点弄不明白,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胡总做的,都是一件麻烦事,那为什么成先生还要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呢?难道你不知道好好的家里呆着,享轻闲吗?”冯思哲又露出了微笑的神情问着。

    “这当然是因为胡总是我们工联的一份子了,且平时他为工联也做了不少的工作。况且,做为一个国家公民,见到了不平之事,自然是有义务站出来的,冯书记说我讲的对吗?”成绍棠一幅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说。

    “对,对,成先生讲的极对。即然是这样,那只要成先生肯保证,胡银文没有任何的问题,并且出具书面的手续,那一会就可以把人从省公安厅领走了。”冯思哲在谈笑间,就说出了决定。

    这个决定做的如此痛快,显然是出乎了成绍棠的意料,“好,冯书记爽快,即然是这样,那我就代表胡银文先生先谢谢你了,另外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会送给省公安厅十台最新警车,这也算是警民合作的典范嘛。”

    “成先生真是太客气了,那我就确之不恭了,哈哈哈。”冯思哲本着不拿白不拿的思想,呵呵笑了笑,就笑纳了成绍棠的孝敬。

    没多一会,在省公安厅里,成绍棠就办好了为胡银文的取保手续,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郑健给开的证明是只要胡银文有罪,那就与他有关系,这可是冯思哲特意留的一手。

    在冯思哲看来,想抓到胡银文犯罪的证据并不是很难,可是想找到成绍棠这样老狐狸犯法的证据确是很难,所以他就有意的把两人给绑到了一起。

    胡银文一出了省公安厅,一进入到成绍棠的车中,就怒不可竭的说道,“这根本就是陷害,这是栽赃,是有人有意想要借刀杀人。”

    “我知道,我不光知道你不是凶手,我还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虎爷让人做的,哼!满胶辽城里看一看,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胆子呢。”成绍棠也是气哼哼的说着,并在心中想着,看来那天自己的警告还不够呀,下一次双方谈判的时候倒是要好好的敲打一下他们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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