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都侯会谈。”

    马超一怔,连忙问道:“使者叫什么名字?”

    “是京兆守张既。”

    “是他!”

    张既原本是钟繇手下的重要幕僚,几次代表钟繇出使西凉,促成了马腾和韩遂的和解,又促成西凉军助曹攻袁,和马氏父的关系好,深得马氏父敬重,后来汉军攻克关中,听说张既被调去南阳,没想到他最后居然投降了刘璟,还被封为京兆守。

    不过张既到来,马超觉得自己倒可以和他推心置腹谈一谈,马超随即令道:“速请使者前来,要以礼相待!”

    不多时,张既被亲兵领到军衙,马超已在门口等候,他躬身施一礼,“张公,多年未见了。”

    张既回一礼笑道:“马将军一向可好?”

    “托张公福,马超无恙,张公请进军衙谈!”

    “请!”

    两人互相谦让,先后走进了军衙,在议事堂上分宾主落座,张既微微笑道:“我这次是奉汉王殿下之令,前来和马将军谈一谈,这里有一封殿下的亲笔信,先请将军过目!”

    说完,张既取出了刘璟的信,呈给马超,马超神情复杂地接过信,打开看了看,信中内容不多,写了不足半页,刘璟敦促他以大局为主,不要做违背礼制之事,并在信中承诺将封他为河西公,他的孙皆可继承爵位。

    马超心中微微叹息一声,这个时候再说这些,已经有点晚了,就算他马超接受,那些羌氐酋长也不会接受,况且刘璟最后的让步依旧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马超沉吟片刻,对张既道:“汉王殿下在信中说得很含糊,但我希望能得到明确的承诺,比如我的权力如何,和长安的是什么关系,军队归属问题,以及河西的税赋权力等等,这些殿下在信中都没有涉及,只是说封我为河西公,按照大汉制,封公者可建国,那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在河西建国?”

    张既笑了笑道:“殿下并没有说现在就封将军为河西公,殿下只是承诺以后会封将军为公爵。”

    马超又细看信,果然,信中说将封他为河西公,多了一个‘将’字,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马超顿时脸色一变,冷冷道:“这个‘将’是指何时?”

    “现在我们也不过是汉国,推恩令早已消泯,汉王没有再分封藩国的权力,所以要封将军河西之国,至少要等到天下统一,等汉王登基大统后,然后才能封将军建国,其实也不会久,我估计也就五年吧!”

    马超虽然智谋并不过人,但这点头脑还是有,他立刻猜到这是汉王缓兵之计,一旦他登基大统,第一个就会收拾自己,哪里还会给自己建国的机会。

    马超背着手走了几步,他其实一直在考虑一个方案,就是行割据之实,奉长安以虚,也就是表面上他不**,还是奉刘璟为主,但实际上他享有军权、财权和任免守权,其实就和江东一样。

    这样至少面上大家都好看,想到这,他又回头道:“封公建国之事可以以后再说,但我们先谈谈眼下,如果殿下能答应保持现状,另外,允许我推荐河西各郡官僚,我可以依旧担任河西都督,不谋上位,也承诺军队不出河西一步,张公觉得汉王殿下能接受吗?”

    张既心中大怒,这不就是事实上的割据吗?看来这个马超铁了心要拥兵自立了,张既冷静下来,不再和马超进行谈判,而将话题转到现实问题上。

    张既缓缓道:“我会将马将军的心愿如实禀报殿下,另外,马将军之尚年幼,思父心切,马将军不想见见他们吗?”

    马超一怔,他忽然明白了张既的意思,立刻道:“我当然想见到我的两个儿,不知殿下有什么条件?”

    “殿下的条件很简单,第一,为避免河西民族仇恨,凡河西农耕之民皆要迁去灵州,将军不得阻拦;其二,河西各郡官僚必须回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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