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糊名纸条因没有粘牢而脱落了,但他的成绩却非常优异,甚至能进入前十名,由此得到了一次补考的机会。

    荀志的补考在昨天便结束了,他和其他两位好友一样,在上午得到了通过书院考的消息,无论是他还是崔实,或者邓宏,对通过书院考并没有多的惊喜,他更关注接下来的吏考,那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不过通过书院考试也算是获得了吏考的资格,凭这一点,也该好好庆祝一番,只是樊城和襄阳的各大酒馆都已爆满,人便在旅舍里请掌柜做了几个菜,温一壶酒,一起围炉小酌。

    “这次补考真的很!”

    荀志喝了一口喝酒叹道:“我听一名考官说,这次一共有八千多份废卷,我也是其中之一,本来没有机会再补考一次,但由于刘州牧的震怒,所以有余人又得到一次补考机会,我们都感到庆幸。”

    “刘州牧为何会震怒?”邓宏有些不解地问道。

    荀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大家都在猜测,估计是刘州牧怕人才流失吧!”

    崔实冷笑一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参加补考的士都是世家弟吧!”

    “此话怎么讲?”荀志和邓宏一起问道。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脚步声,只见旅舍的掌柜在院里高声道:“崔公,有客人找!”

    崔实一怔,起身向窗外望去,只见院里站着几人,确切说,是几个随从簇拥着一个十余岁的男,崔实只觉这个男依稀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只是他正和好友聚会小酌之时,有人贸然来造访,让他有些为难,荀志笑道:“把客人请进屋吧!让别人在外面等候,有点不礼貌。”

    崔实点点头,开门迎了出来,拱手笑道:“这位先生很面熟,请恕崔实无礼,实在忘记先生是谁了?”

    男微微一笑,“请屋说吧!”

    这个声音着实令崔实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