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虽然年轻弱,但这在谋士普遍年轻的荆州并不奇怪。

    关键是周不疑为人清高,而且说话一向不留情面,让人很不喜欢,也正是这个缘故,无论魏延还是其他将士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有什么事也从来不去问他,实际上就是把周不疑当做了摆设。

    魏延也不喜欢这个参军,第一天便质问自己为什么丢了柴桑,让魏延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周不疑毕竟是州牧派来的参军,在某种程上代表了州牧的意志,魏延还不能得罪他,只得忍不住心中不悦道:“请他过来!”

    片刻,周不疑匆匆走来,急问道:“江东军是走水,还是陆?”

    魏延淡淡道:“是从陆过来,他们的先锋已经占领了油井?”

    周不疑霍地转身,注视着魏延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魏将军为什么不多派兵力驻守油井?我前天就提醒过将军,油井兵力少,为什么魏将军不听我的劝告?”

    一连串的质问让魏延哑口无言,他脸上胀成猪肝色,怒道:“州牧的命令是在危急时填平油井,现在发现了敌情,我也立刻通知油井驻军动手,有什么不对?”

    “可是结果呢?”

    周不疑毫不留情地质问道:“我只问结果,还不是一样被江东军偷袭得手了吗?你就算点一座烽火又有什么用?”

    魏延气得眼睛喷火,肺都要气炸了,这时卢进连忙道:“烽燧刚刚点燃,这说明敌军主力还在二十里外,现在只是五前锋夺取了油井,卑职愿意率领一千士兵,赶在敌军主力未赶到之前,重新夺回油井,填平了它们。”

    其实魏延也是这个意思,‘亡羊补牢,犹未迟也’,必须夺回油井,并填平油井,这样他们坚守下雉县,才不再受油井的牵制。

    但不等魏延开口,周不疑立刻否定了卢进的请求,“不能去!去了必死无疑。”

    此时魏延已经对他恼恨万分,如果他不说,魏延或许会再考虑一下,但周不疑却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魏延冷冷瞥周不疑一眼,毫不犹豫答应了卢进的请求,“卢将军可立刻率兵前往!”

    这一次轮到周不疑气得脸色发白,胸脯剧烈起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烽火

    下雉湖位于下雉县以南十几里外,自从发现溢出石炭油后,这里便成为江夏军的战略之地,此时,油井已经被丁奉率五精锐夺取,而在湖的另一边,下雉县前来油井的官道两边,周瑜已率领六千人埋伏多时了。

    这自然是周瑜之计,以他的行军隐秘,绝对不会让烽燧发现,但他却将计就计,派一千余人从烽燧前经过,引起了烽燧的报警,这便给下雉县守军一个错觉,认为江东军主力还在二十里之外,但周瑜却已经布下了大网,等待猎物上门。

    这时,有斥候飞奔跑来禀报:“启禀护军,江夏军来了,只有一千余人。”

    周瑜眉头一皱,才一千人,这似乎少了一点,不够他填牙缝啊!不过周瑜眼珠一转,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来。

    他立刻低声喝令道:“传我的命令,准备战斗!”

    树林中,数千江东军弓弩上弦,瞄准了官道上远远奔来的一千江夏军。

    此时天已经黑了,道和两边的森林被漆黑的夜幕笼罩,树林不时传来凄厉的枭鸣,令人心神不宁。

    但卢进唯恐江东军主力赶到,使他夺回油井的努力失败,他心急如焚,不断地催促士兵加快速。

    当队伍经过一片树林时,忽然传来一阵鼓声,顿时火光冲天,喊杀声大作,伏兵从四面八方杀来,一支军队从树林中冲出,为之人正是周瑜

    魏延一直在南城头注视着下雉湖方向的动静,他又不时回头望向东面的烽火,他心中也有点不安起来,江东军怎么会被烽燧发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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