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难道璟公子不用回襄阳参加族祭吗?”

    蒯良取出一封信,递给陶烈,“这是州牧写来的信,昨天刚送到,专门是说璟公子的婚事,信中也提到了,说家族都一致同意,今年璟公子可以不用参加族祭,不算违反族规。”

    陶烈半晌没有说话,他老于世故,当然知道这里面另有深意,恐怕不是因为婚事那么简单,沉吟良久,陶烈问道:“蒯公,你觉得他们伯侄二人有修复关系的可能吗?”

    蒯良苦笑一声,“坦率地说,很难!我不是说完全不可能,但这种因权力之争而反目,没有五到十年时间,一般都不会恢复关系,而州牧的身体还能活几年?所以我一点都不乐观。”

    陶烈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平民普通人家更有人情味一点。”

    蒯良呵呵一笑,“这话也不尽然,两兄弟为争一头牛,一辈子反目成仇的情况也有吧!”

    陶烈也笑了起来,“蒯公说得对,家家都有苦衷,外人不知道而已。”

    两人便将话题转到正事上,陶烈取出厚厚一清册,递给蒯良笑道:“这是陶家的嫁妆,请蒯公过目!”

    蒯良接过厚厚的清册,忍不住笑道:“我记得五年前陶家嫁女,嫁妆便轰动了江东,光束帛就有一万匹,此番嫁女,我可想而知了,那嫁妆必定会轰动天下。”

    陶烈有些得意地笑道:“这次嫁女和以往不同,嫁妆当然要更厚一点,这次九娘出嫁,除了衣裙用具外,主要是以钱粮为主,用以资助璟公子养军,另外,还有一份特殊的嫁妆,我估计已经到了夏口。”

    “是什么特殊嫁妆?”蒯良好奇地问道。

    陶烈笑了起来,“很快蒯公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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