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又命人上了茶,徐庶这才缓缓道:“我们先说说不去吧!先不用担心州牧会扣押司马,其次我们占领江夏,最后逼迫州牧不得不承认事实,从这点来说,不去襄阳,我们一样能占领江夏,但弊端也同样明显。”

    刘璟默默点了点头,其实他更关心弊端,他也想到了一些不利之处,但他更想听听徐庶的看法。

    徐庶喝了口茶,又继续道:“先就是公会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尽管我们可以找种种借口,但那些借口只能哄哄愚民蠢妇,荆州官员心里都明白,是公不肯去襄阳,加上蔡瑁等人大肆宣扬,连伯父的寿辰都不肯出席,公名声肯定会受损。”

    “除了名声之外,还有什么?”

    徐庶又笑道:“其实名声还不算什么,毕竟也有人会理解公的苦衷,最大的弊端是将来,公如何取得荆州?若公这次不肯去襄阳,而是擅自在江夏**,这会触怒大部分荆州官员。

    黄祖之所以招人痛恨,就是因为他割据了江夏,荆州政令对江夏无效,若公成为黄祖第二,将来公挟江夏吞并荆州时,又会有几个荆州官员支持?”

    说到这里,刘璟便明白了徐庶的意思,徐庶是希望他去襄阳。

    刘璟笑了起来,“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去吧!不过得做一点准备,以免我真的被扣押在襄阳。”

    徐庶回自己官房安排接替之人去了,刘璟又想了想,便吩咐手下道:“备马,我要去陶府!”

    陶府内此时也同样乱成一团,既然刘璟的统治中心要搬去武昌,陶家也要考虑家族的未来。

    在经过一番家族内部协商后,陶家做出决定,柴桑依旧是陶家的根基之地,家族祠堂依旧在柴桑,但家族生意转移去武昌。

    所以这几天,陶家也开始了一次大搬迁,武昌城内也有陶府的宅,也有仓库和商行,陶家事先已派人去打理,这两天需要把钱物账册之类先搬去武昌。

    陶家前院,陶胜正在忙碌地指挥搬家,尽管已是初冬时节,天气寒意十足,但陶胜仍然忙得满头大汗,这时,一名家人飞奔来禀报,“家主,璟公来了,就在府门外!”

    陶胜吓一跳,连忙向府门外走去,他快步走出大门,只见刘璟正站在台阶上笑眯眯耐心等候,陶胜慌忙上前施礼,“今天公怎么来了?”

    “有几件事想和陶家商量一下,所以特地前来拜访。”

    刘璟在大战结束后来过陶家一次,专程来求亲,婚事陶家已经答应,只是陶烈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这桩婚事能得到州牧的同意。

    这个要求应该说完全合情合理,刘璟父母双亡,如果他没有叔伯至亲,那么无须长辈同意也无妨。

    但刘璟偏偏有刘表这个伯父在,而且地位高崇,于情于理刘璟都应该先告之伯父。

    这次刘璟回襄阳,在一定程上,也是希望刘表能同意这门婚事,;刘璟也知道,刘表不同意的可能性居高,不过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陶胜以为刘璟是来商议婚事,便笑道:“快请进吧!湛儿的祖父正好也在,一起说说。”

    刘璟跟着陶胜进了大门,向内堂走去。

    内堂中,陶烈正和十几名后辈说笑,陶湛就坐在祖父身边,她忽然惊讶地发现,刘璟居然来了,她的脸忽然一红,慌忙避开。

    自从陶家正式答应了刘璟的求婚,也就意味着她已是刘璟的未婚妻,这种关系使她心中充满了羞涩,她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和刘璟交往。

    按照礼制和风俗,男女在婚前可以像朋友一样交往,可一旦进入婚姻程序,那么再见之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陶湛反应敏捷,她站起身,向后门走去,后门前有一扇屏风,陶湛快步走进屏风,却又停住了脚步,躲在屏风后,悄悄地注视刘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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