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就应该坐山观虎斗才对,等他们杀得两败俱伤,我们取渔翁之利,若我们过早进攻江夏,反而会使荆州内斗消失,都督以为呢?”

    鲁肃暗暗赞许,难怪主公特别欣赏徐盛,果然很有战略头脑,此人是独挡一方的将才,主公应该是想让他来镇守柴桑。

    鲁肃笑了笑道:“我已经写信告之主公,要求主公延缓对江夏的进攻,等待江夏内乱,但柴桑一定要先攻下,作为我们攻打江夏的根基,这也是主公定下的大计,我们必须不折不扣执行。”

    徐盛立刻抱拳施礼,“卑职遵命!”

    鲁肃又微微一笑,“听说陶家正在举行寿辰庆典,宾客云集,这个时候其实就是最好的时机。”。

    刘璟的座船缓缓靠近柴桑码头,柴桑城离长江近,最近之处只有步,用弓箭便可射入江中。

    此时柴桑码头似乎格外拥堵,各种准备靠岸的船只已排到数里外,照这个,想靠岸至少还要一个多时辰。

    “这是怎么回事?”

    刘璟不解地问船老大,“柴桑码头一直就这么堵塞吗?”

    船老大也是一头雾水,他连连摇头,“从前可没有这样拥堵,直接就靠码头了,我来柴桑不知多少趟了,今天还是第一回,公稍候,我去问问。”

    “我也去!”

    侯五真像一只小猴,一下蹦到另一艘船上,向前方奔去,他的水性本来就很好,和船员们厮混了两天,几乎要变成一只水猴了。

    “璟公,是不是因为陶府办寿的缘故?”徐庶慢慢走上前道。

    刘璟摇摇头,“我感觉不像,陶府不会这样影响航运,他们家族一向比较低调。”

    他从无数船只的缝隙里隐隐看到了码头一角,只见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凶神恶煞地喝令船只停下检查,就算是给陶家祝寿的船只也不例外,这分明就是不给陶家面。

    这时,船老大回来了,连声道:“公,有麻烦了!”

    “怎么回事?”刘璟皱眉问道。

    “听说黄勇率领几士兵在码头上查,每艘船都要查,所以堵住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听说已经连续查天了。”

    “黄勇?”刘璟一怔,他心中立刻涌出一个念头,这不是会查自己吧!

    尽管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但直觉告诉刘璟,这个黄勇的查很可能和自己有关,这时,远处传来侯五的声音,“公!”

    他却跑到另一艘船上去了,那艘船正向这边驶来,船头上插了一面陶家的双鲤旗,侯五跳上大船,笑嘻嘻道:“公,他们在找你,所以带来了。”

    船头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长得白白胖胖,刘璟认识此人,正是樊城陶氏商行的大管事,姓赵,他也认识刘璟,上前笑呵呵抱拳施礼,“奉家主之命特来迎接璟公。”

    他也上了刘璟的大船,又低声道:“这里上岸不便,请去陶家另一处码头。”

    船只荡漾,两艘座船离开了密集的船队,跟着陶家船只向东驶去。

    “黄勇确实就是在针对公,听说黄射在襄阳被公击败,黄祖大雷霆,将黄射狠狠揍了一顿,而其弟黄勇更是暴跳如雷,公开宣扬要杀了公。”

    刘璟冷笑一声,“那黄祖准许他儿杀我吗?”

    赵管事摇摇头,“这个具体不知,不过黄祖也在柴桑,他儿居然在码头公开查公,很显然是得到了其父的默许,当然,黄祖不会承认,他只会说管教不严。”

    刘璟忽然意识到,黄祖和刘表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他刘璟是堂堂的州牧之侄,黄祖也敢纵容儿公开捕,可见黄祖根本不把刘表放在眼里,在江夏,黄祖就是土皇帝。

    “那陶家没有和黄祖交涉吗?”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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