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不多时,只听得吼叫声越来越大,接着“砰砰嗙嗙”的声音便连续响了起来,显然两个老家伙嘴巴上分不出胜负,索性饱以老拳了。

    中午吃饭时,萧晨风刚坐到桌前,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孟文斗嘴歪眼斜,头发蓬乱之极,鼻孔中尚有血丝露出;欧阳昆仑两个眼眶均是乌黑,活像熊猫,下巴上的花白胡子也明显的少了一绺。两人的衣衫均已是破烂不堪!

    给两位师傅倒上了酒,萧晨风也给自己倒了一碗,道:“两位师傅,今日是我们师徒三人团聚的大好日子,请满饮此酒。”

    欧阳昆仑与孟文斗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从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伸向酒碗的手倒是都不慢,眨眼间两碗酒已是涓滴无存!

    萧晨风不住劝酒劝菜,只把两位师傅当成了客人一般。

    孟文斗还没怎地,欧阳昆仑却已是觉得不对劲起来,放下酒碗,问道:“小家伙,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怎地今天这么殷勤?”

    萧晨风叫起来:“冤枉啊师父,徒儿今天高兴啊;两位师傅都回来了,我们一家团聚,多好啊。”

    孟文斗白了欧阳昆仑一眼,道:“这老家伙就看不得别人高兴,徒儿你别理他!”说着缀了口酒,自言自语道:“这么乖的徒弟,能有什么鬼主意?”

    欧阳昆仑几乎把含在口里的酒喷了出来,“老鬼你不清楚情况别乱说好不好?他乖?他没有鬼主意?我的个天哪!”

    孟文斗看看正在文文静静斟酒的徒弟,狐疑地道:“老鬼,你不要血口喷人。”

    欧阳昆仑苦笑不得地道:“我血口喷人?一会你就知道了。”

    酒过三巡,两个老头浑然忘了刚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高呼畅饮,频频举碗相碰。

    萧晨风早就在等这一个机会,看看两位师傅兴致正高,便把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主意说了出来:“师父,我想下山,到江湖上闯闯,行不?”

    孟文斗正举起酒碗凑到嘴边:“好啊,江湖上好玩…….什么?你说什么?”话说一半终于回过神来,酒也不喝了,把碗砰地一声丢在桌上,一双眼睛顿时瞪了起来!

    “小东西,你身上半点内力没有,到江湖上去干嘛?”

    萧晨风委屈地道:“可是……”

    “可是什么?没什么可是!不许!”

    孟文斗霸道的道。

    萧晨风凑了过来,摇晃着师傅的肩膀:“师父,徒儿一身的剑术连欧阳师父都说已经登堂入室,大可闯荡江湖了呀。”

    欧阳昆仑噗地一声把满口的酒喷了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过?小家伙胡说八道!”

    孟文斗嘿嘿地笑了起来,“既然你欧阳师父说过,那你找他去,只要他同意,我没意见。”

    萧晨风翻了翻白眼,心道:“若是欧阳师傅同意,我不早下山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欧阳昆仑斜眼望着孟文斗,满嘴的酒气,话却是向着萧晨风说的:“想下山也行,满足一个条件你就可以下山了!”

    孟文斗跳了起来,“老匹夫!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欧阳昆仑混不在意,道:“你急什么?”

    孟文斗气不打一处来,“我急什么?老匹夫,晨儿现在身无半点内力,别说是江湖高手,就是一个普通的镖局的趟子手也能轻易把他挂了,我能不急?这是我唯一的徒弟!”

    欧阳昆仑怒道:“光是你唯一的徒弟?难道不是我唯一的徒弟了?莫名奇妙之极!”

    萧晨风唯恐两人又吵起来,耽搁了自己大事,急忙打断他们,问道:“师父,什么条件?”

    欧阳昆仑还没说话,孟文斗吼了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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