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滚蛋!第二呢,你带着他一起滚蛋!我也不给他治了,我的灵药倒还能省下呢。”说完,身子往藤椅上一靠,嘴里竟然哼起小曲来。端的是有恃无恐。

    杀手锏一出,欧阳昆仑顿时慌了手脚,气得浑身哆嗦,道:“你你,你真无赖!”

    孟文斗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抱膝轻轻摇晃,嘻嘻一笑,更不答话。

    欧阳昆仑气往上冲,就待拂袖而去。转念一想:我这一走,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老儿?眼睛一溜,正好看到床上萧晨风两只乌黑的眼睛正在骨溜溜转动。不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气呼呼地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带孩子走路就是!你想治还不叫你治了呢!”说完大踏步走到床前,伸出双手,便要将萧晨风抱将起来。

    孟文斗大出意料之外,登时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地跳将起来,张开双手拦在床前,语无伦次地道:“老匹夫!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发疯!”

    欧阳昆仑心中一乐,心道让你老小子吃独食,一试被老夫试出来了吧?口中却仍是气呼呼地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老夫与这孩子不在这里受气,死就死了吧,那也是命该如此,与你无关!”

    孟文斗只急的脸上冒汗,双手连搓,“呃。这个……老匹……呃,欧阳啊,这个,你你…要慎重才是…….要不…这个……我们想个折中之法……”

    欧阳昆仑气势汹汹地道:“什么折中之法?那有什么折中之法?”

    孟文斗讨好地笑了笑,搓着手道:“呃,这个….欧阳老哥……”为了徒弟,连老哥也叫出来了。欧阳昆仑顿时心中熨帖至极,差点没乐出声来,急忙咳了两声,听他说下去。

    只听孟文斗忍气吞声地道:“呃,这个…欧阳老哥啊,咱们可以这样,咱俩同时收他为徒,这个,呃,每人一天,轮换授徒,怎样?”

    欧阳昆仑蛮横地道:“不行!你绝不能与老夫同起同坐,老夫要多占一大半!娶媳妇还有大小呢,何况是拜师!”

    孟文斗七窍生烟,一蹦而起:“啥?老匹夫,你的意思是让我做妾?”

    欧阳昆仑终于忍不住哈地笑出声来,逐渐发展到前仰后合,“做妾!哈哈哈…….做妾!老匹夫,老夫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妾!哈哈哈哈哈…….”

    孟文斗一言出口,已知失言,窘的满面通红,一时呐呐说不出话来。

    欧阳昆仑指着孟文斗通红的老脸,哈哈大笑道:“瞧你这含羞带怯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做妾的模样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孟文斗恼羞成怒,忍不住吼道:“就这样,你要是同意那便留下,若不同意,就滚蛋,再笑,老子给你下一个月的泻药!”

    欧阳昆仑大笑声中,起身飘步已出了房门,转眼间不见踪影,声音远远的传来:“哈哈哈……,就依你,咱俩一人一半,都做师傅。哈哈哈……我敢不答应你么?这可是你做妾换来的!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孟文斗大吼一声,随手抓起竹椅便扔了过去。

    这一扔已是几乎灌注了全身功力,竹椅**呜呜的破空声,远远飞了出去。

    远处,轰然一声爆响,显是欧阳昆仑已将竹椅一拳砸烂,笑声犹自不断传来:“哈哈哈…..做妾还这么大脾气!真是少见…..哈哈哈…….。”笑声渐远,已是去得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