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让,你给评评理。”魏端公才十三岁的女儿跳上沙发朝准备溜上楼的某个父亲喊道。

    “去可以,但我还是那句话,十六岁之前你要是敢跟男孩上床,对,我是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也就只能打断那家伙的手脚然后喂狗。”魏端公耸耸肩道,望着才13岁就发育很好的女儿,涂抹着烟熏妆,****鼓鼓,屁股翘翘,咋看都像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魏端公虽然喜欢玩弄黄花闺女,但可不意味着能容忍别的牲口作贱他女儿。

    “爸,一个大伯是司法局副巡视员的贱货跟我抢男朋友,我要你帮我出面揍她,卖去**也行。”高中刚毕业的女儿哭诉道。

    “自己揍去,别一天到晚给我丢人现眼。”

    魏端公怒道,兴许是被激起了火气,朝一楼客厅一大堆女人瞥了眼,挤出一张陈二狗断然没见识过的阴阳怪气脸庞,当他露出这表情,原本闹哄哄的房子顿时鸦雀无声,魏端公十指交缠,笑眯眯,语气却尖酸刻薄,像个老太监,“一群没****的货,就是没出息,除了给男人操,还能有什么本事。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跟你发火,要不然早耳光赏过来,滚,滚回你们自己的家去。”

    一大群女人立即鸟兽散。

    魏端公来到二楼书房坐下,心境祥和,从楼梯走到书房,足够让他将心态摆平,但他不后悔让那一堆称得上亲人的女人滚出别墅,对他来说女人当然只有漂亮女人,唯一的功能就是替男人传宗接代,魏端公只想要个儿子,第一个老婆贤惠,家境也好,最不喜欢争权夺利,但生了两个女孩,于是离了,第二个老婆一身风尘味,漂亮到堪称尤物,只是屁股再大再翘也没用,还是生了一个女儿,再离,第三个老婆看相的说准生男孩,但事与愿违,还是离,魏端公不亏待她们,离婚后钱大笔大笔照给,要房子给房子要珠宝给珠宝,他就当养了一堆比较昂贵一点的母狗。最近刚找到个中意的年轻女孩,前段时间每晚都在她肚皮上耕耘,魏端公巴望着这一次能生出个裤裆里带把的崽子,苏南苏北加上上海整个苏沪圈都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他偏不信这个邪。拿起一本线装版《资治通鉴》,魏端公拿起钢笔抄录了一句话“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默念了几遍。

    看《资治通鉴》足足花了一个多钟头,魏端公这才拿起关于陈二狗一伙人的资料,陈二狗资料最稀少,王虎剩和王解放占了大头,但魏端公却独对陈二狗小篇幅概括感兴趣,资料上有关于他捅伤赵鲲鹏后流窜南京的解说,不过真正入了魏端公法眼的还不是这段,而是“陈浮生”和“陈富贵”两个名字,以及关于张家寨和陈二狗身世寥寥四五十个字的介绍。魏端公放下资料后,起身凝望着堆满线装古书的巨大书柜,最后抽出一本江西派风水祖师杨筠松撰写的《黑囊经》,朝站在门口的年轻司机道:“割虏,再查一查陈富贵现在的情况,再让人拿摄像机去趟资料上所写的张家寨,我很久没看脉寻龙点穴了,看这次能不能给我个惊喜。晚上你去市区,盯着乔八指那边,一有风吹草动就通知我,我今天打算留在这边一个人睡个清静觉,有可能的话还要去吃顿小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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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陈二狗、王虎剩和王解放刚围着小桌子准备吃张三千简陋煤气灶上捣鼓出来的晚饭,发现来了个不速之客,魏端公,手里拎着瓶白酒,绝对正宗的茅台。张三千正忙着炒最后一个菜,梅菜扣肉,手足无措的陈二狗真是被大吃了一惊,只好把原本属于张三千的小板凳让给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大人物,魏端公丝毫不觉得局促尴尬,也不觉得跟一群民工拼桌有什么丢脸,开了茅台就给王虎剩他们一人一碗,刚准备喝,抬头瞧见到了把菜端上来的张三千,饶是他见多了大场面大世面,也愣了一下,小声问陈二狗道:“男孩女孩?”

    张三千天不怕地不怕,可不关心这个拎瓶酒进来就敢吃白饭的魏端公是何方神圣,他最忌讳别人问这种弱智问题,一急之下就把王虎剩的口头禅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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