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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勾引男人当做职业的龚小菊从不忌讳别人骂她狐狸精,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女人,只要不往她脸上泼硫酸,那些被她横插一脚家破人亡的黄脸婆就算指着鼻尖破口大骂,龚小菊可以做到忽略她们的口水,但这一次的对手没有跟她撕心裂肺玩苦肉计,更没有找上门要与她拼死拼活,龚小菊很不适应,生平第一次被一种挫败感包围,内心熊熊怒火燃烧,恨不得从重庆抽出几十号人来镇压那位南京黑寡妇,龚小菊走进seven酒吧的时候手忍不住甩了甩,她很希望抽那个名叫成元芳的娘们十来个耳光,才消心头之恨。

    陪龚小菊seven酒吧打发时间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她的重庆跟班,她哥哥的心腹大将,姓周名小雀,用龚小菊的比喻就是一只凤头苍鹰,相貌不起眼,但爪子锋利,一爪下出能勾出肚肠。还有一个则是李雄銮特意塞给她的保镖,美其名曰多一个保镖多一分安全,龚小菊知道是他在猜疑自己跟周小雀有一腿,其实龚小菊倒是很期待与木讷沉稳的周小雀能发生点什么,但周小雀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龚小菊即便有霸王硬上弓的念头也没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实力,周小雀的阴狠在重庆成都一带不是靠嘴巴吹捧出来的,龚小菊敢保证李雄銮送来的免费保镖三秒钟之内就会被周小雀打残。龚小菊的身体只肯保养得白白嫩嫩用作诱惑男人,哪里肯舞刀弄枪,手脚上长老茧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孽,所以不管哥哥如何劝说她学习一点防身之术,龚小菊都不肯答应,周小雀的姓名有趣,但绝不是一个有趣的男人,龚小菊的哥哥派周小雀陪她一起走出重庆赶来南京,就是相信周小雀的能力足够应付各种变故。

    李雄銮派遣过来的保镖经不起龚小菊三言两语勾搭,很快就陪她喝酒,龚小菊让他喝一口肯定要喝两口,让他喝半杯就装爷们扮豪迈地喝一杯,其实他就算把酒以斤来喝也上不了龚小菊的床,滴酒不沾的周小雀冷冽瞥了眼不专业不称职的搭档,继续观察四周,周小雀身高1米75,体重78公斤,龚小菊只知道他四大家四小家都有所涉猎,精通拦手,每天都要打五势梅花桩,他本身就是四小家中化门的外姓弟子,龚小菊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只是叹服周小雀那些个拜师学艺过程中广为流传的段子,不理会那个已经醉醺醺了六七分的废物,龚小菊肆无忌惮打量灯光下的周小雀,方正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身浩然正气,搁哪里都像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跟着哥哥厮混已经是可惜,跟着她就更是暴殄天物,龚小菊难得的于心不忍道:“小雀,跟着我这么个不要脸的贱货在外省做缺德事,你不嫌烦?”

    周小雀只是不解风情地摇摇头。

    “真话?”龚小菊双手握着酒杯,伸出猩红舌头缓缓****玻璃杯沿,引以为傲的丰满胸部恰好搁在桌面上,圆鼓鼓,沉甸甸,堪称波涛汹涌,因为出了慈善晚宴就直接开始串吧,从菲比到乱世再到现在的seven酒吧,所以她没来得及脱下那套性感晚礼服,配合那张狐媚脸庞,无声诱惑着传言还是处男的周小雀。

    “小姐,你知道我不擅长说谎。”周小雀轻声道,神色依然不动如山,但喉结一动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称呼一个女人‘小姐’。你这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你啊要是能把注意力从那些烂缠丝梅花桩分一小部分到女人身上,以你的资本,每天换个漂亮女孩没一点困难。”龚小菊媚眼如丝道,也许是越放荡的女人就越喜欢憨厚的男人,周小雀这种也许刻板到哪怕上了床也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男人却最符合龚小菊的胃口,是单纯的好感,而不是纯粹为了性。

    “记住了,小姐。”周小雀点点头,看来是没有记住。

    龚小菊喝了口酒,妩媚大笑,花枝招展,惹来附近几桌牲口无限垂涎的视线,恨不得把龚小菊这颗水蜜桃一口吞下去。

    李雄銮派来监督龚小菊的保镖早已经被龚小菊迷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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