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多万也只是就像打了个水漂,万不得已,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将魁元贱卖转移给下家,这个下家就是魏端公,陈二狗既然间接继承了魏公公的衣钵,就必然绕不开极富传奇色彩的魁元和燕莎娱乐城,九千岁接手燕莎后这三四年里风波不断,可以说魏公公与乔六指等各方面对手的冲突都集中表现在燕莎,所以格外热闹,不乏谈资,几乎每一个老资格的南京司机说起燕莎都能绘声绘色抖搂出一大堆所谓的精彩内幕。

    金灿灿,满眼辉煌。

    这就是土老帽陈二狗对燕莎娱乐城6楼魁元会所的唯一印象,陈二狗点了一间ktv包厢,所幸好歹也是住过五星级酒店去过顶尖私人会所的人,被曹蒹葭熏陶久了,也略微知道一点品味为何物,但坐下后听说最低消费是1888,还是有点咂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水灵服务员大概是瞧出陈二狗手腕上那块宝玑货真价实,大致心里对陈二狗的家底有个数,像她进入这个行业没多久就从前辈嘴中得知来这类地方的人就不能看穿着,衣服鞋子也好皮包也罢,寻常来说若非定制撑死也就几万十几万的事情,家里有个小钱的人如果心一狠大多都能弄得人模狗样,但手表不一样,不说百达翡丽或者江诗丹顿,随便一块伯爵好点的折腾个七八十万再希拉平常不过,而且手表相对来说更容易体现一名成功人士的品味和阶层,这类基础知识早就被漂亮服务员烂熟于心,所以虽然有王虎剩大将军这个碍眼的拖油瓶,她还是表现得超乎平均线水准的热情,见陈二狗拿着酒水单子犹豫不决,还以为这位心目中家底殷实的富贵男人是看不上眼那些红酒,于是笑容灿烂道:“先生,需要我帮忙提供几款经典葡萄酒吗?还是您有独特的口味?”

    陈庆之清楚陈二狗的心思,强忍着笑,没心没肺的王虎剩在看到这个服务员屁股不够挺翘后就专心致志对付他的发型,陈二狗墨迹半天,最后选了一个让他觉得相对最实惠的套餐,等服务员离开奢华包厢,陈二狗才心疼道:“这能买多少书,我就不明白那些个富家子女或者款爷富婆怎么就不肯干点正经事情,**花钱是小,可有资源和资金去做事创业却忙着挥霍,岂不是蹲着茅坑不拉屎,该杀。怪不得我们这些穷苦孩子一个劲仇富,恨不得揭竿而起。”

    陈庆之微笑道:“含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懂得民间疾苦是少数,肯吃苦就更凤毛麟角,几个父母真希望子女跟他们一样白手起家吃尽苦头?这是中国式思维,根骨里的东西,再过一百年,也还是这样。像曹蒹葭那样的女人,不多的,二狗,你要好好珍惜,对不起她,是要遭天谴的。说句掏心窝的话,对不起我,对不起王虎剩,都可以理解,但她不行,女人做到她这一步,是真不容易。”

    陈二狗笑了笑,想点歌却发现用不来那点歌系统,在他研究的时候走进来3位类似“陪唱”的年轻招待生,姿色都不错,年纪都不大,估计也就是大学没毕业的年龄段,陈庆之对这类女孩素来没有丁点儿兴趣,王虎剩则挑中了一个身子丰腴的漂亮女孩,珠圆玉润,很讨大将军的喜欢,最为高挑冷艳的女孩在扫视三名客人后第一时间选定陈庆之,毕竟这位白马探花是响当当的美男子,气质相貌都是上等,坐在陈二狗身边的女孩纤弱可人,最为腼腆矜持,见陈二狗对着点歌屏幕怔怔出神半天,她起初也不敢打扰,等待许久,陈二狗还没动静,她才小心翼翼试探道:“你要点什么歌?”

    “虎剩,你挑。”陈二狗读书那会儿就只听过一些不知道歌名的老歌,他倒是想唱一唱国歌,就怕吓到这三位女孩。

    “《我是一只小小鸟》。”王虎剩大大咧咧道。

    大将军唱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差点没把包厢其余5个人唱到崩溃吐血,跑调不难,难的是从头到尾全部跑调,而王虎剩就是这样一位猛人,如果不是出于职业素养,那三个女孩也许早就捧腹大笑,陈二狗对此无可奈何,接下来王虎剩又一口气唱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把根留住》和《万里长城永不倒》,光是听这些歌名就知道王虎剩是如何走在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