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男人,一路上没少对她抛媚眼,那情形就像在暗示她说“姑娘我是做鸭的你来包养我啊,不要你钱”,结果等她敲了发烫车盖,出来的竟然不是看似一条发情了公狗的大叔,而是淡定许多的年轻男人。

    “有事?”青年问的问题很慈眉善目,仿佛在询问后辈,一点都没应该惭愧到满脸通红的觉悟,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这家伙脸皮真厚,不是一般的厚。

    “有你这么开车的?”她语气不善问道,公路上跑不是正规比赛,她素来觉得应当讲究一个飚品,比如陌路人跑路段如影随形的情况下偶尔占了红绿灯间隙的便宜,下一个红绿灯就应该停下来等对手,这对她来说就是基本常识。

    “我开车难道很猛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我才学车两月不到一点。”陈二狗挠了挠头,一脸无辜,也不知道是假装没听出她的愤懑,还是真发自肺腑觉得她在夸奖他的技术高超,总之是一张挺欠抽的脸。

    要是熟人,裴戎戎真就想一脚踹过去,把他踹一个狗吃屎,可看着那张怎么看都不像过于精明算计的白净脸庞,她还真吃不准他是在装蒜表演还是本色表现,听到他说学车才两个月,裴戎戎暂且压下对他开车方式的没品没素质,怀疑道:“两个月不到,真的假的?”

    “不骗你。”陈二狗笑道,笑得好像要让小猫小狗啊路人甲宋兵乙啊都知道他有一张真诚的脸庞和善良的眼神。

    从小就被老爹绑在董事局会议小椅子上旁听的裴戎戎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是一个天生外加外部熏陶的怀疑论者,都说眼见为实,她是从不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只有直到她手里有了证据,一切水落石出尘埃落定,她才点头确认,另一个角度来说,她就是一个极端崇尚量性和数据的女人,也许男人在他面前抽一根烟,她都能清楚知道这一根烟抽了几口,弹了几次烟灰,最后还记得他掐灭烟头的动作,她让陈二狗掀开车盖,虽然觉得这个要求过了点,但那个年轻男人还是很干脆利落地照办,这让她觉得不错,心里给他加了几分,也不那么面目可憎,起码从不及格加到了即将及格的边缘。

    “车子谁改的?”裴戎戎弯身观察,一脸震撼,说改这车的人是疯子也不为过,这装备,就算放到顶尖跑车里也是拿得出手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能把一辆破帕萨特武装到牙齿的疯子会买不起越来越平民的保时捷奔驰宝马这一类车,当然,这种平民是相对而然,对于裴戎戎这种从小就对钱没什么敏感度的女人来说,保时捷已经很平民,因为她从习惯拿一辆车差不多总能买两辆保时捷的法拉利比较,对于陈二狗这类市井小百姓来说,则总是习惯拿保时捷与自行车或者吉利奥拓作比较。

    陈二狗指了指车里。

    裴戎戎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敢置信,她虽然是个在硅谷和华尔街都工作过镀金过的高级“海龟”,知道在华尔街硅谷西装笔挺的都是打工的,旅游鞋休闲打扮的才是boss大老板,但中国毕竟是中国,就算是他已经足够惊世骇俗剑走偏锋的老爹,大部分时间也是浑身上位者气势,恨不得一出场就用气势把人压趴下的姿态,裴戎戎觉得今天没白跑沪宁,虽然说过程很不愉快,但结果不错,回了杭州这就是笔不错的谈资,一个家伙学了两个月车就敢飚240码、在弯道能接近120码难看却野蛮甩尾过弯,加上某个怪叔叔堪称变态的改装,说起来,肯定能让那群刚刚迷恋上去舟山海钓的家伙们羡慕不已。

    大叔从车窗探出脑袋,跟一只被掐住脖子拖拽的鸭子差不多,一心想要吧脑袋和眼睛贴到裴戎戎躬身后微露的白嫩胸口,也不晓得是看上眼了她恰到好处深陷****的鸡心宝石,还是贪婪她那道能让教授变禽兽的沟壑,流着口水,大叔抹了把嘴,喃喃道:“下车探出一条腿,我就知道这娘们身材没得说,没想到除了两条****能夹死男人,胸口也能,还让不让男人活了,关键是这种女人穿制服,简直就是大小老少一律通杀,星期一扮空姐,星期二玩护士,星期三演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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