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口中不停发出一声声惨呼,身上落满了那些白色的飞虫,只不过此刻的白色飞虫已便的通体血红,身体也足足大了一倍,透明的身体中可见鲜红色的血液在流动,那种场景即使如老酒鬼雷动天这般久历各种艰险之人,也忍不住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仿佛瞬间吃了无数只令人作呕的苍蝇,胃部一阵阵翻腾,差点就当场吐了出来!

    惨叫声如索命的梵音,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在白色水汽弥漫的景象中,望着前仆后继不停吸血的飞虫,恍惚间仿佛堕入另一个世界,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不真实,就像一场永远不会醒的噩梦,但每一分每一点偏偏又那么真实,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只觉得莫名其妙身上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痛痒,好像被吸血发出惨叫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心头不禁泛起阵阵凉意,片刻间袭满全身,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气息刹那间在白色水汽中弥漫,令所有人都不忍直视,却又赶不走钻入耳朵中的声音,只能呆立当场屏住呼吸,不想成为下一个白色飞虫攻击的对象!

    一个人身上有多少鲜血,只怕也不够这些白色飞虫的吮吸,短短盏茶的功夫,惨叫声越来越弱,数不清的白色飞虫吸足了鲜血,渐渐离开了那个倒霉的汉子,在水汽中慢慢飞舞,汇成了一副诡异阴森的景象,但最令人恐惧的还是那个倒霉的汉子,身上虽还爬满了白色飞虫,却如一个千年的干尸,只余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骨头,摇摇晃晃勉强站立,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风,那个倒霉的汉子只怕都会立时倾倒!

    好在洞中空气虽不憋闷,但并无半点风吹过,不然只怕那个倒霉的汉子立时就会跌落桥下,就在这时,白色飞虫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惊吓,瞬间有如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中,毫无目的的四处乱撞,不过并未撞到众人身上,只因白色水汽中好像突然有了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令这些白色飞虫只能瞎撞,却只能在方寸之间移动!

    蓦地,突然传出一阵水声,一对血红色的眼睛出现在了白色水汽中,就像两盏荒山野岭猛然出现的红灯笼,瞬间就令人毛骨悚然,生出恐惧之意,当然最恐怖的还是那张着血盆大口的脑袋,足有一个壮汉那么大,尤其头上晃动的那两只坚角,仿佛两柄匕首般令人心颤,配以那大如茶碗般大小发着诡异光芒的麟甲,即使如老酒鬼雷动天这种身经多少诡异之事的人,也不免心头生出一丝惧意!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更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只见那条巨蟒猛的一吸气,那些还在拼命挣扎吸足了血的白色飞虫,眨眼间就都进了巨蟒的口中,连那个身上布满白色飞虫的倒霉汉子,也被吸入了巨蟒的口中,瞬间余下的那些白色飞虫似乎得到了解脱,瞬间恢复了平静,那条巨蟒也无声无息的潜入水中,众人眼见此情此景,不由都暗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倒霉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不然纵使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只能糊里糊涂的丢下性命,做一个冤死鬼!

    白色水汽中瞬间变得无比安静,仿佛能听到每一个人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一时间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伴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占满了每一个人心头!

    纵使如老酒鬼雷动天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丝无力之感,死对老酒鬼雷动天来说,自然不会害怕,但若是如那倒霉汉子般死的如此不明不白,他岂能甘心,心中不免也在暗自庆幸,刚刚没有鲁莽行事,差点没忍住就故意挑衅,着实惊出了一头冷汗!

    白衣男子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不远处,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已被吓傻了的江湖汉子继续前行,刹那间将仍沉迷在恐惧中的众人拉回到了现实,忍着不停撞在身上的白色飞虫的袭扰,屏气低呼的慢慢前行,没有一个人再敢发出半点声音,如一群毫无生命的行尸走肉般,一个个消失在白色水汽中……

    木桥其实并不长,但却仿佛永远也走不完般,尤其在这种诡异恐怖的白色水汽中,好像这木桥永远没有尽头,只能如一个个棋子般,望着前面模糊的身影慢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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