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在荆州一方独大!

    若非今日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同来见崔强,只怕他们二人仍不知彼此都是诸葛帮的人!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正因深知诸葛帮的毒辣手段,见到崔强脸露不悦之色,才会吓得面如土色心胆俱裂!

    大约过了能有盏茶的功夫,崔强的脸色和缓了不少,口气却仍骄横傲慢冷冰冰的问道:“你们二人在荆州城都是跺一跺脚,荆州城都要颤上几颤的人物,怎会查不到那叛帮之人和两个死老鬼的半点消息!可是你们二人生出紿懒之心,不肯用心为本帮做事?”

    崔强几句话只吓得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浑身颤抖冷汗瞬间布满额头,一时间竟吓得无言以对!

    些许,胖弥勒钟方还是胆子要比余楚水大些,结结巴巴的答道:“属下即使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尽心尽力的办特使交代的差事!自从昨夜接到特使传来的讯息,属下一夜未眠,派出人手四处打探,确实未有这三人的半点线索,这三个人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一丝踪迹!”

    胖弥勒钟方话音刚落,余楚水立时强摄心神,开口续道:“不错,属下昨夜也未敢安枕,派出人手搜寻这三人的踪迹,不过仍是徒劳无功一无所获,绝非刻意怠慢特使交代下来的差事,还望特使明察秋毫,莫要怪罪属下办事不利!只要这三人仍在荆州,属下就是将荆州翻上几翻,也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去!只不过这三人太过狡猾,还需特使宽限几日!”

    胖弥勒钟方心念电转,立时打蛇随棍上应和道:“余帮主此言有理,属下也求特使宽限几日,定然不会让这三人轻易脱逃!”

    崔强发出嘿嘿一阵冷笑,眼中历芒大盛,质问道:“听你们二人口中之言,哪里有半分求肯之意,倒有几分埋怨本使之心!本使不屑于你们二人一般见识,落日之前若是仍无这三人的消息,本使自会离去!不过你们二人应该清楚诸葛帮的帮规,若是果真用心尽力,自然必会留情!若是敷衍了事,故意欺瞒本使,什么后果你们二人应该很清楚!”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如临大赦,立马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指天划地的赌咒发誓,必不辜负特使的期望!

    崔强被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的阿谀奉承之语,弄的有些厌烦,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吧!一有这三人的消息,立马来见我,千万不可自作主张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事!”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躬身施了一礼,片刻不敢怠慢,立时便出了房间!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出了房间,刹那间又都露出往日般颐指气使的嘴脸,举手投足间又带着几分威震一方的豪雄气势!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并肩而行,刚刚下了三楼,余楚水便低声问道:“钟兄,你可有把握将这三人自荆州城内翻出?”

    胖弥勒钟方沉吟了片刻,目光露出一丝忐忑不安之色,毫无底气的答道:“按常理推之,以你我二人在荆州的势力,此时的荆州城内外自是布满了你我二人的眼线,不敢说是天罗地网,但也如铁桶一般,只要这三人不知死活,定然逃不出你我二人的手掌心!只不过特使限定落日之前,时间太过紧迫,这三人若是刻意隐藏,着实有些棘手!”

    余楚水叹了口气,苦笑道:“钟兄所忧之事,正是兄弟所虑之事!奈何你我二人已无退路可走,为今之计,只能尽力而为!盼老天保佑,这三人猪油蒙了心,千万不要躲藏起来,你我二人方能逃过此劫!不然你我二人只怕难逃责罚,轻则断体残肢,重则家毁人亡!”

    胖弥勒钟方点了点头道:“余兄所言甚是,只盼能借余兄吉言,这三人并未刻意躲藏,你我二人才能脱此大难!”

    余楚水刚要开口,怎奈他们二人已不知不觉的走出了二乔揽月楼,二乔揽月楼门前人多嘴杂,自然不方便继续深谈,与胖弥勒钟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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