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旦发生了什么危急自己生命或利益的事,往往却是令一副卑鄙无耻道貌岸然的模样,让人大跌眼镜!

    又如一个人平日畏畏缩缩胆小怕事,可是一旦遇到事情,这样的人往往却会做出惊人之事,表现出的勇气和坚忍,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是以,世间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就像海再深有时也深不过人心,山再高有时也高不过人心,冬天再冷有时也冷不过人心,最烈的毒有时也毒不过人心……

    当然,世间这样歹毒狠辣的人,毕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且这些人的下场从来都没好过,甚至有的人还会祸延子孙,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在死后会不会后悔,可惜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多数人虽既不信佛也不信道,日子过得不愠不火,但一颗心还是满怀善念的,令这世上的花更鲜艳草更清新,连溪中的水都分外的香甜,也许这样的人一生也不会大富大贵,更不可能封侯拜相,这样的一生虽然平平淡淡,但谁又会说这样的一生不是完美的一生呢!

    风不知何时吹得温柔了起来,连雨下的也不再激烈,而是多了几分缠绵……

    屋内的大丁小谢两个人已将一只土狗吃的只剩些骨头,嘴角衣服上更是满是油腻,斜倚在椅子上闭着眼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老农夫的小孙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哭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虽恨恨的看着大丁小谢,奈何人小力薄只能用眼神发泄自己的怒气,不甘心的蜷缩在老农夫的身后,幼小的心中更是想不明白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恶人!

    老农夫年老体衰早已又乏又困,怎奈眼见大丁小谢如此凶残歹毒,哪里又能安下心来小憩一会,只好强打着精神把小孙子护在身后,虽心中恨极了大丁小谢,但也只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嗖“的一声,一枚泛着乌光的钢针扎在满是狼藉的木桌上,钢针上卷着一条碎布,烛光恍惚中似乎有着种摄人的魔力,令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大丁小谢两个人瞬间变得面如土色,大气都不敢出……

    些许,大丁才口齿不清的道:“兄弟我是不是眼花了,桌子上怎么突然出现了一枚钢针?”

    小谢还未开口,蓦地屋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冷笑,女人的冷笑声中,除了鄙夷不屑之外,竟然还有一种令人浑身都汗毛直立的阴寒杀气,好在声音越去越远,只片刻似乎便已到了镇外!

    小谢此时仿佛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冷汗刹那聚满了额头,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大哥你不是眼花了,的的确确有一枚钢针扎在木桌上!”

    大丁仿佛一下被人抽去了身体所有的气力一般,有气无力的道:“是她!一定是她!她怎么来了?”

    眼见大丁小谢两个凶恶残忍的暴徒,竟会被一枚细小的钢针吓得魂不守舍,莫说七八岁的小孙子不明所以,就是老农夫也是莫名其妙,想不明白一枚细小的钢针为何会有这样的魔力!

    大丁小谢两个恶人口中的她又是谁?

    老农夫纳闷为何只是几声冷笑,便已将大丁小谢两个恶人吓得面如土色,莫非是什么过路的仙女,不忍见自己和小孙子被恶人欺负,才会来此搭救,不然普通人怎会一下子就会那么快就到了镇外呢!

    老农夫又想此番若是得救,日后必当为这救苦救难的仙女焚香不断,已报今日之恩!

    要知道此事并非老农夫异想天开,而是如老农夫这样的人,一辈子生活在小镇上,每日里见得人也都是些小镇上这些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何时见过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自然会将此等想不明白的事或人,想成神仙妖魔之类当然也就在自然不过!

    莫说是老农夫了,就是这整个小镇上的人,遇到这样的怪事,又有几个人不会如老农夫一般想呢?

    就在老农夫胡思乱想之际,小谢战战兢兢的低声问道:“大哥你说这死丫头上次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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