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普通的话,可一下竟弄得段大爷、姚三爷、姜四爷不知如何回答!

    只因这句话余二爷问的太过突兀,段大爷、姚三爷、姜四爷心中曾想过余二爷会有任何大事与他们商量的可能,可偏偏没有料到余二爷会突然一下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姚三爷不愧是脑袋转的最快的人,只迟疑了片刻便笑道:“二哥这是什么话,你我弟兄相交多年,又曾歃血为盟,虽偶尔斗嘴,但也不曾损伤半点兄弟情义,莫非二哥是对你我兄弟之情有何疑虑之处?”

    段大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余二爷的眼光,多了几分问询之色!

    姜四爷脾气向来急躁,姚三爷刚说完话,便问道:“二哥莫非不信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那么我看你所说的大事小弟也不想听了!”说完,面色不悦的看着余二爷!

    余二爷对段大爷的直爽、姚三爷的圆滑,姜四爷的急躁再了解不过,迎着三人的眼光自左到右看了一遍,才轻叹一声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有所不知,这次我遇见的事极其严重,弄不好会家破人亡,甚至遭到灭门之祸,心中犹疑不决,不知是否该和兄弟们说,实则是怕连累了你们!”

    段大爷性格直爽,平日有些大大咧咧,人却不笨,暗道:你余二爷刚刚还一副兴奋欣喜的模样,如今只怕有了什么好处,又怕没有我们的份,日后落下埋怨,是以危言耸听!

    想到这段大爷正色道:“当日你我兄弟歃血为盟,就已经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难道我们说过的话是放屁吗?要是如此不顾信义,还有和面目在江湖上行走!”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平添了些许男儿的豪气!

    姜四爷脾气虽然急躁,脑筋动的也不慢,暗道:二哥你定是得了什么好处,本想分给我们一些,现在突然变了卦,定是心中又舍不得了!

    姜四爷的脸色一下变得越发的难看,冷笑道:“兄弟情义当然重要,如果二哥得了什么好处,可以不必有小弟的份,但二哥若真有何难处,我必竭尽全力帮助二哥,绝不会令外人取笑我们兄弟四人!”

    姚三爷一向自负聪明,对余二爷刚刚的话心头也是狐疑不止,弄不明白余二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已姚三爷的为人,弄不清楚的事,姚三爷绝不会轻易下结论的性格,此时绝不会开口说话!

    只是眼见段大爷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加上姜四爷的冷言冷语,而余二爷又偏偏将目光落在了姚三爷的脸上,姚三爷即使没有想好,也不得不开口说话!

    是以,姚三爷轻咳一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道:“大哥四弟说的都没有错,只是二哥说的话不清不楚,弄得人如坠入五里雾中一般,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看二哥还是细细道来,你我兄弟从长计议,无论是何事,终究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姚三爷这样两面光的话,余二爷早已听得太多,只是心中暗想如何编一个合情合理的谎话,引得姚三爷他们和自己去见龙飞云呢!

    余二爷沉思之时,眼中露出几分犹疑之色,令姚三爷三人又是一头雾水!

    些许,余二爷叹了口气道:“既然我们兄弟同心无分彼此,那么我就实话实说了,日后得脱大难,我的家财就是我们兄弟四人共同所有,大哥三弟四弟可有异议!”

    姜四爷性子最急开口道:“二哥,说了半天你也没说,你究竟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可急死我了!”

    余二爷此刻心中早已想好了一套措辞,可是又偏偏装的犹犹豫豫,苦笑道:“四弟不要心急,容二哥细细道来,只因我今日进城之时,我在城外杀了几个人……”

    余二爷话未说完,姜四爷已经嚷道:“杀了几个人有何了不起的,莫非二哥是怕仇家来寻仇,我们兄弟齐心,又有何惧哉!”

    姚三爷虽未说话,不过想到能令余二爷如此踌躇,仇家绝不简单,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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