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那两个瓷瓶拿起,放在怀中,而后淡淡的道:“迅速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十几个壮汉驾着两辆马车离去,烟尘飘舞,马车上的龙飞云几人依然睡得很香,浑然不知只一会,龙飞云几个人就如货物一般被人转了手……

    官道上,尸首堆积,上下覆盖着满满的枯枝腐叶,白衣人手轻轻一动,一点火光落入枯枝腐叶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黑烟中夹着阵阵恶臭……

    白衣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身后跟着的是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

    马车,急奔在大道上,天边的夕阳燃烧出的美丽霞彩远远的挂在远方,风轻吹,马车要驶向何方?

    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远远地跟着马车,就如两只吊靴鬼一般不紧不慢,他们究竟要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哪里去?又为何不直接杀了龙飞云几个人?

    夜,不知何时落下了黑色的帷幕,月亮朦朦胧胧的挂在空中,星星三三两两的散落在一旁,奔腾的马车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驾车的马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已是疲累至极,驾车的大汉却依旧挥舞着手里的马鞭!

    暗夜里,月光下,影影绰绰处,似乎每一处黑暗的角落,都躲着一个随时出现的恶魔,等着择人而噬……

    黑漆漆的远方,露出几抹光亮,驾车的大汉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身上的疲惫之感似乎一扫而空,更加用力的挥动着手里的马鞭……

    马车离光亮越来越近,可马车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只因道路越发的陡峭,越发的难行……

    直到马车使近光亮处,光亮竟是发自一栋二层的木楼中,木楼内无声无息,夜色里透着几分神秘和诡异?

    更诡异的是木楼前黑压压的站着几十个人,装束各有不同,具都是一袭黑衣,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一言不发有如泥塑的一般,只闻风吹过衣角发出的沙沙声……

    马车停了下来,十几个大汉下了马车,也如其他人一般不发一言,站在那里!

    片刻,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也到了木楼前,一言不发垂手而立!

    神秘的二层木楼,诡异的令夜风都带着几分莫名的寒意,木楼的主人是谁?

    为何麻婆豆腐一行人会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这里?

    神秘的二层木楼,突的灯火通明,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伴着一阵动听的歌声飘入众人的耳中,歌声缠绵悱恻,如梦如泣,似娇羞的少女在夜里思念情郎,又似妻子在等着远行归来的丈夫……

    这歌声分明出自一个女人之口,难道令麻婆豆腐这些人如此恭敬的人,竟会是一个女人?

    难道木楼的主人也是这个人?

    琴声忽停,歌声也戛然而止……

    一切仿佛又回到最初的静寂,除了风吹过衣角的声音,只闻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蓦地,一个温柔慵懒的声音不急不缓的道:“人带来了?怎么会迟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麻婆豆腐中的那个白衣人一躬身道:“路上的确出了一点小麻烦,还折了几个兄弟,不过所幸人还是被我们带回来了!”

    温柔慵懒的声音响起,问道:“龙飞云几个人真的如此难缠?看来我们倒是低估了他们!”

    白衣人道:“事情不是出在龙飞云几个人身上,而是出在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身上,其中还牵扯到了一个我们的人!”

    温柔慵懒的声音道:“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这两个跳梁小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招惹我们!我们的人又是谁?和他们有了牵扯!”

    白衣人道:“是那个叫姑苏花开的西北剑客,因为黑寡妇元修纷飞是他的母亲!而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据属下了解,只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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