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一脸倨傲的道:“那是因为你小瞧了老瞎子的耳朵了,连你那主子都不敢小瞧老瞎子的耳朵,一连出了多次奸谋,才将我和夏侯兄摆脱,就你这点微末伎俩我和夏侯兄再弄不明白,日后也就不用再在这江湖上混了!”

    夏侯饮血看着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慕容先知道:“本来你的计划可说是不错的,可你一掷出火折子,叶先生便已听到了床板莫名的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接着便是哀嚎声传来,无论怎么听,也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那时我虽有疑惑,也只有放在心中,后来经叶先生一说,我二人断定你的床下一定另有暗道,至于哀嚎声想必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吧!所已我们假意离开,躲在暗处!后来这深夜的马车更加可疑,我们想这就是你的退路吧!”

    夏侯饮血的一番话何止让慕容先知的心凉了半截,简直就是戳穿了慕容先知的把戏,慕容先知此时满脸沮丧的道:“那你们想怎么样呢?”

    夏侯饮血道:“你应该知道的!”

    慕容先知沉默了一阵道:“我知道,可是我真不能说!”

    “唰”刀光一闪,慕容先知还没有反应过来,夏侯饮血的饮血刀已架在慕容先知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似乎直透入慕容先知的骨髓中,那种寒意直达心底,慕容先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叶不落叹了口气道:“慕容兄,你觉得此时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些许,慕容先知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心底已是纷乱至极,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蓦地,慕容先知似乎心里已有了决定,目光一凛道:“好吧!只要你们答应不杀我,我可以说!”

    叶不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夏侯饮血道:“我早已说过,不会杀你!”

    慕容先知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那人是在……”

    “突”的一声一柄剑已至马车的前壁直直的插入慕容先知的心口,血留了出来,狭小的马车内顿时一股难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慕容先知已不可能再说出下半句,死人是永远也不可能再说话,慕容先知的脸上已血色褪尽,眼中又带着几分的狐疑!

    架马车的是老鳖,诚实老实的老鳖,而此时沾有慕容先知鲜血的剑正握在老鳖手里,如果慕容先知活着,可以想到死在任何人手里,也绝不会想到死在老鳖手里,可是慕容先知偏偏就死在了老鳖的手里!

    老鳖本是几年前慕容先知与别处收留回来的,慕容先知见老鳖实在可怜,便留在了庄园里,平日里,这老鳖没少受人欺负,可也就是傻傻的一笑便已过去,可剑在手的老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斗笠还是压得极低,看不清老鳖的面容,可往那一站,气势就已不输任何江湖上成名的高手!

    可这样一个人又怎会窝在慕容先知身边呢?

    夏侯饮血目光一寒道:“你杀了他为何不逃?”

    也许是老鳖许久没有开口,说起话来竟有些沙哑不连贯,一阵冷笑后道:“既逃不掉,又何必逃!我真没有把我在你和他的眼皮底下逃走,所以逃不掉,倒不如放手一搏!”

    叶不落突道:“想不到你竟没有死?而且还活的不如以前!”

    老鳖苦笑一声道:“没想到,还是被你认了出来!”说完,抬手扔掉了自己头上的斗笠!

    斗笠下,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虽然经历了无情岁月的雕琢,也只是在这英俊的脸上刻了几道细小的皱纹而已,这个人已拿下斗笠,夏侯饮血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人,夏侯饮血不由心里暗道:怎么会是他?

    老鳖以前当然不叫老鳖,而叫柳无恨!

    柳无恨这个名字就和柳无恨这个人一样,飘逸绝尘,可让人记住的其实是柳无恨的剑!

    柳无恨十年前绝对是响彻江湖的人物,英俊的面容绝世的剑法引得多少美人为之侧目!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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