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徐婉宁和张院士坐上了前往羊城的火车。

    “婉宁啊,真的很抱歉,按理说你现在应该好好地卧床静养,但是我却逼着你跟我一起去羊城出差。”

    “张院士可千万别说这种话,咱们都有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希望杂交水稻的研究能够彻底成功。不过话说回来,您昨天给我的信里,描写的并不是很清楚,我也不知道羊城农科院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趁现在还有时间,您跟我仔细说说呗。我这心里有底了,去了以后就知道该从哪个方面着手解决了。”

    听到这话,张院士却摇了摇头,无奈说道:“昨天中午,我接到了储院士打来的电话,他就说了一句,第一批杂交水稻眼看着要成熟了,结果却枯死了一大半。他们农科院的院士们从各个方面着手,却依旧没有找出问题来。”

    “所以,才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能通知你一声,一起去看看。”

    “并不是全部枯死,还有存活的?”

    “对,储院士是这么说的。他还说,之前跟你通话的时候,那批水稻眼看着就能收成了,他们还想着要将新收上来的大米寄一点过来,让咱们也尝尝味儿。结果眼瞅着到了要收成的时候,却枯死了一大半。”

    “不过没死的那些,他们已经连夜收割了,米是保存下来了,但是却依旧不知道问题所在。婉宁啊,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徐婉宁摇头说道:“我暂时你没有什么想法,因为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前,谁也说不好是为什么。张院士,您也别着急,虽然这个消息是让我们措手不及,但也不算不能解决。”

    “研究初期嘛,会遇到各种问题都是正常的,只要咱们找出问题所在,之后再加以防范就可以了。”

    隔日,火车抵达了羊城,储院士亲自来接徐婉宁和张院士。

    在车上,储院士将具体情况同徐婉宁说了说。

    但他说的内容和张院士描述的大差不差,并没有讲到最重要的点。

    所以,还是得徐婉宁到了现场以后亲自去查看。

    到了农科院后,徐婉宁拒绝了储院士让他们休息的提议,直接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