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工钱。我找孙厂长打听过了,以咱们吉市的经济条件,出去打一天工,卖体力活,也就能挣个五六毛钱的,咱们家的房子好盖,人也多,出不了多少力,再加上还要管两顿饭,就按照每个人每天五毛钱的工钱给。”

    徐婉宁看向林荃:“明天你就拿个本子,那些人来上工了,上了几天工,都要清楚的记下来,到时候好结算工钱。”

    虽说也就五六天工,满打满算一个人最多也才能挣三块钱,对于徐婉宁而言不算什么,但对于村里人来说,也是一笔意外之财。

    至少能买上几斤猪肉,今年能过个肥年。

    “没问题,这件事我能干。”

    “至于管的饭,每顿饭就按照两斤猪肉的标准来,要是人多的话,就多加点菜,另外,水缸里有鱼,可以再给大家伙儿烧个鲫鱼汤。”

    倒不是徐婉宁不舍得拿太多肉出来,两斤肉已经不算少了,如果她拿的太多,将村里人的嘴巴喂叼了,以后再有人家想盖房子,做饭的伙食不好了,是要被人骂的。

    徐婉宁不想开这个先河。

    更何况,村里人修房子,是互相换工,只要管一顿饭就可以了,也不用给工钱。

    她既给了工钱,也提供了不错的伙食,已经仁至义尽了。

    虽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这种难不是她造成的,她也没必要当冤大头。

    “另外,每天再拿一包烟出来,凡是上工的,都可以散一根,烟也不用太好,就随便能买到的那种烟就可以了。”

    “咱家还有不少瓜子花生水果糖之类的,这个不用小气,拿俩盘子摆在桌上,大家要吃,随便抓就是了,就当是图个喜气。”

    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徐婉宁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条件好,就提高市场行情。

    否则,她就是在害人。

    但能小范围的给大家一点不怎么值钱,却能让大家伙儿都开心的吃食,也能拉近彼此的关系。

    对此,林母全程没有说一个不字。

    阿宁这样做,肯定有她自己的原因。

    她只管听阿宁的安排就是了。

    “行了,正事儿说完了,你也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可不能熬得太晚。”

    “知道了妈,您也早些睡。”

    晚上,徐婉宁和徐母并排躺在床上。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膏药味儿?家里有人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