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一句怨言都没有。

    徐婉宁态度强硬地将钱塞给了孙厂长,并说道:“兔子的事情,暂时就按照咱们下午说的那样定下来。关于兔子的品质,我有一个要求,希望孙厂长能答应我。”

    “你说,你说。”

    “每一只风干兔,都必须是健康的兔子宰杀以后做成的,如果是生了病的不健康的兔子,甚至是已经死了的兔子,坚决不能拿来做风干兔。”

    “验收货的时候,我会采取抽样的方式来检查,如果不合格,一批货我都不会要。所以,为了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希望孙厂长务必将我的话传达给工厂负责做风干兔的员工。”

    “我答应是没问题,但徐同志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个抽样检查,是个什么检查法子吗?”

    “大概就跟粮站验收粮食的方式一样,并不是每一只都检查,而是随机抽取一只检查,要是被我抽中的那一只恰好是死兔子,哪怕所有兔子里只有这一只是死兔子,我也全部不要。”

    “为了几只死兔子放弃这么大单的生意,实在有些不划算。至于到底该怎么选择,我相信孙厂长心里有一杆秤,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一定,一定。”

    孙厂长心里冷汗直流。

    明明徐婉宁的年纪只比他儿子大几岁,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晚辈,但在她面前,活了四十多岁的他竟然会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成功人士的气场吗?

    不过,被徐婉宁震慑了这一下,孙厂长彻底歇了心思。

    徐婉宁说的没错,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说白了,风干兔就只是一块儿敲门砖。

    京市是华国的最中心,身处京市的徐婉宁,往往掌握着第一手资料,知道什么生意最赚钱。

    只要她愿意透露出一些信息,就足够他们春花食品厂赚的。

    只要这次风干兔的合作愉快,以后各种合作还会少吗?

    所以,不该有的心思千万不该有,他记住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稳地停在了林家面前的一片空地上。

    因为通往林家的是一条小路,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在这儿。

    “婉宁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外面风大,雪也厚,孙厂长在车内密闭的空间里呆久了,徐婉宁担心他会不适应外面的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