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反驳:“我还是我妈唯一的女儿呢,我也没见你好好对待过我啊。”

    “翠芬,我可是东子的姨妈,你这样做,你让东子怎么想?小心他跟你离婚!”

    翠芬附赠她一记大白眼儿:“你们都把东子打伤住院了,这会儿开始攀关系了?脸呢?再说了,如果东子因为你们这些昧了良心的人跟我离婚,那我也没什么好挽留的。”

    当然了,她坚信东子不可能那么对她。

    该被关的人全部都关了起来,翠芬这才坐在凳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徐婉宁站在一旁,歉疚地说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强行让你们回来,也不会遇到这些糟心事儿了?”

    翠芬急忙说道:“嫂子,你可千万别说么说。你给我们放假让我们回来,是因为你知道我们心里其实也是念家的。奇葩亲戚谁家没有?只是可怜了东子……”

    “行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东子吧。”

    公安局外,孙厂长的司机还在等着。

    徐婉宁借着斜挎包的遮掩,从空间里拿了一包烟出来,“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等我们这么久。”

    “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烟,司机却没有伸手接。

    他是听从孙厂长的吩咐接送徐婉宁,要是借了烟可不像样。

    但徐婉宁却直接将烟塞到了他的大衣口袋里,“还得麻烦你送我们去趟医院。”

    “没问题,我们这就出发。”

    走到路上,徐婉宁看到路边小卖部有公用电话,急忙让司机将车停下。

    “我出来一下午了,眼瞅着天都要黑了还没回家,家人估计都担心我了,我先打个电话回去跟他们说明一下情况。”

    东子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明朗,她总要等到东子彻底稳定下来以后再回大江村,少说也要再耽搁一两个小时。

    冬天,天黑的本来就早,夜幕来临前她不回家,也没有任何音讯,家里人指不定焦急成什么样了。

    与此同时,大江村。

    总算将最后一户人家的全家福拍完,徐母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感慨道:“拍照也不是轻省的活计,我这老腰今天跟着我算是吃了大亏了。”

    “亲家母,快来歇歇。荃荃,你去田医生那儿买点膏药回来,给你伯母贴一贴。”

    徐母忙道:“不用麻烦了,我忍一忍就好了。”

    “那可不行,腰疼可是大毛病,贴张膏药就不痛了,免得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