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寻常不过的同学情谊,哪怕上次去农科院,她也并未和他有过界的地方。

    但面对别人的猜忌,他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我和徐学姐什么都没有,你们不要造谣”的话,实际上没有任何用处。

    她以后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衬欧少坤一把,毕竟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如今华国的建设正是需要各种人才的时候,她做不到放任不管。

    但欧少坤这个人,徐婉宁绝对会敬而远之。

    不是一路人,就没必要成为朋友。

    徐婉宁回到教室的时候,课已经上了一半。

    自打她进教室开始,所有同学的目光都不由落在了她身上。

    有好奇,有打量,也有看好戏的。

    但徐婉宁却一概不理,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将课本翻到了正在讲的这一页。

    老师多看了徐婉宁两眼,确定她的心态没有受到影响,才开始继续讲课。

    下课铃声响起,汤婷直接将书扣上,一把抓住徐婉宁的手,迫不及待地问道:“婉宁,系主任找你和钱慧干嘛了呀?”

    “就是关于钱慧造我谣的事儿,还我一个清白罢了。”

    “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钱慧呢?”

    汤婷白陈巧巧一眼:“你笨死了!既然婉宁都回来上了半节课,钱慧还没有回来,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钱慧被扣住了吗?要不是她做错了事情,她怎么会被扣住呢?总结,一定是钱慧犯了事儿!”

    “钱慧造谣的事情是确定了的,但还有其他一些事情,要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以后再说。”

    徐婉宁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忽而嗤笑道:“我是真的不明白,大家都已经是上了大学的人了,怎么还那么轻易就被人左右了想法,人云亦云呢?”

    “我结了婚,有了孩子,这是所有同学都知道的事情。钱慧上下嘴唇一碰,说我和欧少坤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她那么一说,你们也就信了。你们到底是多没有主见啊?”

    这些同学,可都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高考生,不说全都是人中龙凤,但绝对是要比寻常人强上许多的。

    而这样的一群人,却连最基本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祖国靠着这群人,何时才能强大?

    徐婉宁感觉到了悲哀。

    人群中,有人不服气地反驳:“如果不是你和欧少坤走的太近,钱慧也不会造谣啊!”

    “我和欧少坤走得近?”徐婉宁怒极反笑:“除了招新生的时候我和欧少坤说了几句话,也就是那次去农科院的时候,我和他单独相处过一小会儿。这难道也算走的太近?难道你们平时没有和男同学说过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