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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

    汤婷应了一声,走过去在黎莉身边坐下。

    徐婉宁往前走了两步,对乘务员说道:“这位同志的出现莫名其妙,我们去餐车吃饭的时候,他就进了我们的小包厢,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有预谋的。至于是想耍流氓还是盗窃,那就不清楚了。”

    “另外,他说那两位分别是他的爱人和女儿,对此我持怀疑态度。因为我刚才听到他说,等到了羊城以后,他会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送给别人,还让那位女同志做好准备。”

    “试问一下,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舍得将其送人?所以我不相信他所说的,那是他的爱人和女儿。”

    相比较汤婷的指控,徐婉宁头头是道的分析,更能引发人的思考。

    “对了,刚才我们争论的声音很大,隔壁的同志们,有没有人听到的?能否帮我做个证?”

    “我听到了。”

    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同志站起身,大声说道:“这个人确实有问题,刚才我屡次听到这位女同志说要找乘务员报公安的话,想必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女同志生气。”

    车厢之间并不隔音,所以隔壁的人压根儿听不清楚徐婉宁几人到底说了什么。

    但起争执的时候,说话的声音足够大,所以隔壁的人能听到声响是正常的。

    而这位男同志也没有作伪证,因为他确实听到了徐婉宁和人争执,说要报公安的话,还亲眼看到胡前从这里走出去。

    至于他们究竟说了什么,男同志没有听清楚,自然也没有说。

    之后,又有人陆陆续续地站出来作证。

    不论是真的听到了什么,还是人的从众心理,总之,胡前被乘务员带走了。

    毕竟他的罪名涉嫌耍流氓,盗窃和拐子,不论真假,都必须要好好盘查。

    “这位同志,你和刚才那位男同志是一起上车的,请随同我们一起接受调查。”

    徐婉宁却挡在了黎莉前面:“同志,这位女同志没有问题,我们能作证。”

    “对对!”汤婷忙道:“我是京市灯具厂厂长的女儿,她是京市灯具厂前任副厂长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她不可能是拐子。你们要是信不过的话,可以打电话去灯具厂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