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哎!”海蒂医生重重地叹一口气:“坦白说,他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他右腿是被人用钝物硬生生地敲断的,是粉碎性骨折,治疗起来,难度很大。”

    听闻海蒂医生的话,徐婉宁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口。

    刚才听海蒂医生说,林安的右腿是被人用钝物敲断时,她的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痛到她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还……治得好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徐婉宁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在害怕,害怕林安的双腿再没有了治愈的可能。

    虽然,徐婉宁坚信,不论林安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陪着他走完这短暂的一生,绝对不会因为他双腿有疾而嫌弃他,抛弃他。

    但,林安如今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如果他的腿伤治疗不好,意味着他后半辈子要依靠轮椅生活,连站都站不起来,他怎么上前线,做任务?

    军人的使命已经深深地印入了林安的骨髓,只怕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像个残废过完这一辈子。

    海蒂医生摇头:“很难,难度系数是我做过所有手术中,最难的,但也并非不可能,只是……”

    “只是什么?海蒂医生,劳烦您如实告知,但凡有一点可能,我都不会放弃。”

    “我可以给他治疗,只是手术需要用到很多耗材,这是一笔不菲的费用,且这笔费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少的。”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他,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徐婉宁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现在现有的积蓄。

    徐家铺子酒楼每个月的收入已经趋于稳定,至少都有五千块的净利。

    还有利民食品厂那边的分红,一个月算下来也不少。

    如果这些都不够的话,她可以卖房子,也可以违背自己的初心,倒卖空间里的物品。

    只要,只要能治好林安,钱对于她而言,是最好解决的难题。

    “钱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漫长,且十分难熬,尤其是术后的护理和康健,每一个步骤都很重要。战线可能要拉锯好几年,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些都不是问题。海蒂医生,请您替林安治疗。”

    徐婉宁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海蒂医生深深鞠了一躬。

    海蒂医生没有松口说同意之前,她一直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

    漫长的两分钟过后,海蒂医生再次叹一口气,“我尽量一试吧。不过,以我现在的精力,不可能独自完成这台手术。所以,我要提前培养两个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