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感受得到,她总是不开心。我和荃荃想了很多办法也没用,没想到,初念现在能笑的这么开心。”

    徐华景道:“我们耀宗从小就招小孩子喜欢。”

    可能是因为他也没有长大的缘故,他能跟孩子们玩儿到一起去。

    “初念这孩子,年纪不大,却经历了不少事情,以至于她的心理年龄比起同龄的孩子早熟一些。父亲的突然离世,还是对她造成了一些影响,所以她才会那么难过。不过小孩子嘛,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愿如此。”

    另一头,徐婉宁推着轮椅,带着林季商在部队里走了一圈。

    每走到一个地方,林季商都会跟徐婉宁指出二十多年前,这处是做什么的,还会讲一些令他至今难以忘怀的往事。

    徐婉宁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提出一两个问题,再由林季商解答,两人之间越聊越默契。

    但偏偏有不长眼的人,非要冲过来刷自己的存在感,展示她比一般人少上一大截的脑回路。

    “徐同志,这是你的家人吧?好端端的怎么做轮椅了?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双腿就废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侯春芳站在不远处对着林季商指指点点,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徐婉宁以前没见过的女同志。

    那位女同志一直在拽侯春芳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但侯春芳却视而不见,继续说道:“徐同志,按理说你的酒楼生意那么好,肯定赚了不少钱吧?怎么就不带你家人去治治腿呢?该不会是你不舍得花钱吧?”

    “你说完了吗?”徐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侯春芳:“咱们部队家属院里什么时候多了个长舌妇,对别人的事情指指点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对我的家人评头论足?”

    徐婉宁不喜欢发脾气,但不代表她是个脾气好的,她只是懒得跟那些头脑三观有问题的人计较罢了。

    但家人是她的底线,她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欺辱她的家人。

    侯春芳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底线上反复踩踏,导致她出言怼了对方。

    “你,你……”侯春芳被气到用手指着徐婉宁,气呼呼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还我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羞辱人?就因为你男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升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