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前期投入的资本够不够?我可以跟厂办领导商量一下,以咱们利民食品厂的名义,给你一点赞助。”

    “暂时不用,等需要的时候,我再跟张哥说。”

    徐姐将这笔分成的钱,存到了一张存单上,给了徐婉宁。

    离开食品厂后,徐婉宁径直去了银行,将这笔钱取了出来,放进了空间里。

    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徐婉宁迎面撞上了一位酒楼的老顾客。

    “哎哟徐老板,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路上闲逛?你的酒楼出事儿了,你再不赶过去,恐怕场面就控制不住咯!”

    徐婉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钱老板,发生什么事儿了?”

    “有人在你酒楼闹事儿,说你罔顾人命,现在酒楼的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徐婉宁跟钱老板道了谢,急忙调转车头,回了酒楼。

    酒楼门口聚集着一大群人,哪怕烈日炎炎,也抵挡不住人们看热闹的冲动。

    隔着老远的距离,徐婉宁都能听到有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钱老板刚才只说有人指控她罔顾人命,徐婉宁还以为是酒楼的食品安全出了问题,走近一看,才发现闹事儿的,是打死戴伟那几个人的家人。

    跟戴伟起争执的,都是一群二十出头的街溜子,年纪不大,但却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儿,家人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早有耳闻,但压根儿管束不住他们在律法的底线不断试探的脚步。

    之前也没闹出大问题,所以他们的家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戴伟的死,注定了这事儿不能善了。

    有人眼尖,看到徐婉宁走来,立刻用手指她,声音尖锐:“就是你!要不是你怂恿着林荃不签谅解书,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被判死刑!”

    只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徐婉宁就弄清楚了他们来闹事儿的目的。

    合着这群人将他们家人被判死刑的罪名冠在了她头上。

    徐婉宁何其无辜。

    她怒极反笑:“谅解书?你们真以为有谅解书这东西?你们的家人,伤害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小猫小狗或者其他没有触觉痛觉的物什!自从他们被抓捕归案起,就压根儿没有谅解书这东西!”

    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不伤及人命,倒是可以私了,但戴伟的情况太严重。

    再加上现在又是改革开放之初,判刑最严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