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阿宁和林安,他们做哥嫂的,肯定会多多帮衬荃荃。”

    “我知道,我们这个家啊,多亏了有阿宁,否则早就分崩离析了。但只要一想到初念初林这么小就没了父亲,我这心啊,难受的紧。”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葬礼结束后,林荃昏睡了三天三夜,整日整日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徐婉宁看到她这样子,除了担忧,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直到,张厂长找了过来。

    “婉宁啊,你还记得之前跟其他几个食品厂签订的协议吗?第一个月的分红已经到账了,你抽空来趟食品厂,我们面谈。”

    “我今天就有时间,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徐婉宁对林安道:“我现在去趟食品厂,等拿到分红的钱以后,就能筹备着将慈善机构开起来了,到时候让袁欣多带着点儿林荃,有事情做了,她就没时间再伤春悲秋了。”

    “好。要不要我陪你去?”

    徐婉宁摇头拒绝:“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你留下来照看着,我忙完就回来了。”

    徐婉宁前脚刚走,东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安子哥,我嫂子在家吗?”

    “阿宁去食品厂了,估摸着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安子哥,你现在方便来一趟酒楼吗?有人在酒楼闹事儿,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马上过来!”

    林母听到了林安打电话的声音,急忙道:“家里有我呢,你不担心,快去酒楼看看,可别真出了什么事儿,不好跟阿宁交代。”

    食品厂。

    一看到徐婉宁进来,张厂长就笑眯眯道:“婉宁啊,你猜猜看,你这个月挣了多少钱的分红?”

    徐婉宁心里有一笔账,因此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应该有一千五到两千块吧。”

    “你怎么猜的这么准?”张厂长诧异了一瞬,让徐姐将账单拿给徐婉宁看。

    “有三家食品厂的分成高达两千,还有三家少一点,但最少的也有一千五,这样算下来,你第一个月就挣到了一万多。”

    听到这个数字,徐婉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万多?张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刚才报的数字,是六家食品厂的总和?”

    “不然呢?”徐婉宁反问。

    张厂长无奈笑笑:“咱们利民食品厂,每个月光是方便面和火腿肠给你的分红,就高达三四千块钱。沪省都才两千多,还是比不上咱们京市。”

    徐婉宁内心不太平静。

    即便是三四十年以后,每个月拿三四千四五千月薪的都大有人在,甚至是绝大部分人。

    谁能想到,她在七十年代末,每个月光是分成,就能挣到一万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