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会愿意,还会骂她脑子有病。

    对于在地里刨食的农村人来说,半大小子就已经是壮劳力了。

    而在地里卖苦力,种粮食,才是他们现阶段该做的事情。

    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哪还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事情?

    所以想资助那些孩子上学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而华国义务教育的普及,也是在很多年以后才成形的。

    所以在此之前,徐婉宁还是要将重心放在杂交水稻的培育上面。只有亩产量上来了,百姓们都能吃饱饭了,就有足够的精力去考虑孩子的教育问题了。

    等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基金会再资助那些想上学却上不起学的孩子,才算水到渠成,雪中送炭。

    而目前,基金会能帮助的,只有那些生了重病,却投诉无门,只能回家等死的可怜人。

    林安含情脉脉地看着讲的头头是道的徐婉宁,眼底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徐婉宁讲完后,本来还等着林安夸她一声,没想到对方竟然看着她发呆。

    徐婉宁有些生气,伸出手在林安眼前晃了晃:“喂,你是不是有些太不尊重我了?我在跟你聊天,结果你就对着我发呆?”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林安用力地拥入了怀中。

    他用力地抱着她,好似想将她整个人都镶嵌进他的身体里。

    “阿宁啊,你为何会如此之好?”

    好到,让他为她而骄傲,怎么也舍不得松开她的手。

    徐婉宁却费力地送林安的怀里挣扎开,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因为我将原本就该属于我的分成拿来做好事,我就好了?那是不是有人做了跟我同样的事情,或者做的比我更多,你就会觉得对方好,从而不再搭理我?”

    “怎么会,因为是你,所以这份好才显得弥足珍贵,让我想要好好珍惜你。”

    徐婉宁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望着林安,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如果我今日没有做这个决定,那你是否就会觉得我不够好,从而再改变对我的看法,变得没有现在这么爱我?”

    闻言,林安哑口失笑:“你分明知道的,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徐婉宁却不愿意放过他,继续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