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到这话,几人的脚步纷纷往后退。

    “你说他将房子卖给你了,你有证据吗?”

    徐婉宁翻着白眼:“房契我都拿出来了,还要什么证据?说话呀,你们到底谁拉他走?”

    却不料,这几人竟然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该说晦气的是我才对,本来想拿到房契卖了换钱,没想到死老头竟然早早就将房子卖了!那我这几天在他跟前尽孝道图了个什么?”

    “她就拿出来了一张房契,就说这房子是她的,你们也真的信了?万一她是骗人的呢?”

    “不会。房子里里外外我都找过了,压根儿没瞧见房契。要不是死老头早早将房子卖给了她,她也不可能拿出房契来。再说了,死老头家里这段时间日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我还瞧见他买了好几次肉,要是没钱,他怎么可能舍得买肉?”

    “算了算了,眼瞅着这房子是跟我们无缘了,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免得沾染一身晦气!”

    那几人跑的一个比一个快,生怕自己慢下一步,就被徐婉宁逼着将人带走。

    许宁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站在徐婉宁身边,看着那些步伐匆匆的人,苦笑着道:“一开始我真的误以为,他们是因为知道爷爷快不行了,所以特意在他临终前来尽孝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觊觎爷爷的房子。爷爷好可怜。”

    “为什么说他可怜呢?”徐婉宁的手搭在许宁的肩膀上:“你爷爷人生的后几年,有你这个乖巧懂事的孙子陪着他一起,已经比大多数人都幸福了。”

    “可我还是心疼爷爷。如果我再大一点,就能操持爷爷的葬礼了。我现在太小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会寄希望在那几个人身上。”

    只是没想到,他的希望,终究变成了一场空。

    “现在不是有我吗?既然我是你们爷孙的委托人,那么肯定会替你爷爷风风光光地办一场葬礼。”

    徐婉宁并不认为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葬礼的事情有何不妥之处。

    许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之所以一直吊着一口气,就是因为房契还没有交到信任之人的手中,他不甘心。

    但现在,房契钱财和许宁,他都可以委托给徐婉宁,心里的重担落下了,那口强撑着的气,很快就消散了。

    “葬礼的钱……小宁……用咱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