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了过来。

    “妈妈不哭,安安抱抱。”

    陈烨将时安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妈,您说这事儿要不要通知我父母一声啊?我真怕我二哥想不开,再跟李倩倩……”

    这年头,电话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刚才陈烨和陈尧的对话,关爱琴听的一清二楚。

    “暂时不要。听你二哥的语气,他还没有被李倩倩蒙骗到是非不分呢。你父母对你二哥本来就有成见,要是这事儿闹大,万一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可就不好了。不过得跟阿宁说上一声。”

    “对对对,我二哥现在跟阿宁合伙做生意了,他可崇拜阿宁了,要是阿宁知道这事儿,肯定能把他劝住!”

    说着,陈烨又拨通了林家的电话。

    “你好,我是林荃,请问你找谁?”

    “荃荃,我是陈烨。阿宁在家吗?”

    “大嫂,我嫂子今儿一早就去酒楼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这会儿估计在酒楼呢。你是不是有要紧事儿?我现在就去酒楼找她。”

    “不用了,我亲自过去,谢谢你啊荃荃。”

    挂上电话,陈烨便道:“妈,我得亲自去趟酒楼跟阿宁说这事儿。时安时宜……”

    “我等会儿带他俩去我单位,你不担心。”

    “行,那我走了。”

    陈烨走了,时安时宜也没有撵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关爱琴:“奶奶,肚肚都瘪了。”

    “乖,奶奶这就给你们做饭吃啊。”

    “想吃鸡蛋羹,姑姑不在。”

    “现在姑姑学业忙,回来的时间少,等姑姑放暑假了,经常给你们做鸡蛋羹吃好不好?”

    “好,跟哥哥姐姐玩儿。”

    与此同时,徐婉宁正在酒楼做药膳。

    昨天她亲自看过袁老先生的身体,也跟他的主治医生沟通过,老先生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但全都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小毛病。

    人上了年纪,各个器官的机能都变弱了,再加上小毛病老毛病太多,全都聚在一起,一爆发,人就遭罪了。

    而徐婉宁空间里的药膳,每个种类都是有针对性的,却没有一道比较全面一些,适合老年人的。

    所以她打算现做,做出适合袁老先生的。

    虽然麻烦了一些,但徐婉宁甘之如饴。

    她昨天晚上,已经通过各方面的渠道,了解了袁章汀老先生的事迹。

    虽说换了名字,也并非同一个时空,但他们的事迹却几乎一样。

    袁章汀老先生迄今为止,为华国农业做出的贡献,无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