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松寒锦初口中没有带数字前缀的舅舅,都指的是自家亲舅舅,徐老五徐茂严。

    陶曼曼闹了个大红脸,背过身去不让人看到,嘴里嘟囔道:“什么人嘛,又没有惹到他,干嘛对我这么小气,还让小孩子来孤立我!”

    陶曼曼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众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迎合她的话。

    陶父陶母也给松寒锦初准备了见面礼,俩孩子接下来后,都说了祝福语,落落大方,丝毫不扭捏作态。

    陶母越看越欢喜。

    索性抱着俩孩子,一个劲儿地逗他们玩。

    陶父时不时地打量徐婉宁一眼。

    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同,尽管陶父的眼神平静无波,但那种细细的打量,还是让徐婉宁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体,很是不自在。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问陶父:“伯父有话想跟我说吗?”

    她已经做好接受责怪的准备了。

    毕竟陶曼曼因为她给的巧克力,错失了升迁的机会,这事儿放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但她没料到,陶父却问了一个根本不相关的问题。

    “你能不能接受林安出危险的任务?”

    徐婉宁没料到陶父竟然问的是林安,错愕了一瞬,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从国家大义上来讲,但凡国家有需要,身为军人的他,应该无条件服从组织的安排。”

    “从我们小家角度来看,我私心里不是很希望我的丈夫,以及我孩子的爸爸做危险的任务,我希望我们这个家庭能够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

    “但从林安的角度来看,他是一个自由的人,他有自主分辨并且做决定的能力和权利,所以怎么样选择是他的事,我不会过多干涉。身为他的妻子,只能替他稳固好后方,这是我所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

    陶父满意地颔首。

    徐婉宁的话,并没有冠冕堂皇的措辞,每一个字都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感受。

    “我们军人,就需要你们这种有大义,有见地的军属。林安很不错。”

    陶母瞪他一眼:“今天就是叫阿宁带俩孩子到家里来吃顿便饭,你可别再说些不相关的话来扫人兴致了。”

    陶父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徐婉宁就被陶静静叫走了。

    陶静静比她大一岁,两人之间的交集并不是很多,所以不是很熟,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