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转身离开,尔后便遇到了旗木佐云。

    此时的旗木佐云,正独自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下,显得有点消沉,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当中,连纲手的靠近都没能现。

    纲手走了过去,微微侧头,笑道:“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鼎鼎大名的木叶白牙吗?该不会是躲在这里哭鼻子了吧?”

    关于旗木佐云的事情,纲手也有所听闻了,据说是旗木佐云带队去偷袭砂忍补给线,自己以身为饵,让部下去破坏补给线,却不料中计,最终部下悉数牺牲。虽然在救下旗木佐云的时候,纲手多少也知道了多少,但却没想到真的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

    毫无疑问,这是作为指挥官的旗木佐云的失职。

    旗木佐云看了一眼纲手,站直了身子,沉声道:“忍者不应该流泪,那对内心来说,等于是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忍者拥有心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多余的。”

    “说人话。”

    “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不属于忍者。”

    纲手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不过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第一次忍界大战,不过是让旗木佐云见多了死亡,并意识到生离死别的痛苦,而这一次,却是令他清晰的明白到作为一个领导者的沉重。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想来,此时的旗木佐云是非常的痛苦吧。

    最终,纲手拍了拍旗木佐云的肩膀,道:“看开点,人被杀就会死,这没什么不对的,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战争,死亡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算是我爷爷还活着的那个时代,也绝不例外。”

    旗木佐云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或许这就是忍者的极限了吧?。”尔后,他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而是看向纲手,问道,“一次性杀死了近万人是什么感觉?”

    闻言,纲手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吟了片刻,才无奈地答道:

    “老实说,意外的没有什么罪恶感,就像一减一等于零那样,不过是数字的变化,所以倒不如说是完全没有实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那样,虽然会因此而惊醒,但事后却现所梦到的一切朦朦胧胧的,根本不知道具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