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感忧虑,深恨才德不足,误了国事!”刘琤脸上似乎有些悔意。

    闻言,法正思索一会儿,眼中流露出笑意,轻抿一口酒,看着刘琤:“对此事,殿下只怕早已深思熟虑过了,心中该有腹吧!”

    “陛下交付之差事,繁而杂,费时费心费力,然这正是陛下考验殿下之举。欲成此事,需迎难而上,破障而出,非意志坚决者不能行。”法正郑重道:“殿下,只需勤恳行事,一步步推进诸事便可。让陛下看到,殿下勤于王事,为皇父分忧的决心!”

    “知易行难啊!”刘琤叹息一声。

    静默片刻,刘琤眼中思索之意更浓,法正则悠悠然地品尝着郑王府的美酒。千金名酒玉薤,在法府中可难能吃到。也就有刘渊赏赐其父法衍时,能沾到光尝到一些。

    “敢问殿下!”放下酒爵,法正出声问道:“是否有意于至尊之位?”

    “孝直慎言!”刘琤回过神来,盯着法正的眼睛,微斥道:“不可胡说!”

    “孤身为皇室亲王,只知为陛下尽孝,为大夏尽忠,岂敢有非分之想!再者论嫡、论长、论贤,哪里轮得到孤!”

    听着刘琤言不由衷的话,法正脸上的笑意更浓。被其盯得带有些赧色,刘琤头一次觉得法正这张脸是那样“可恶”。

    “父皇考察诸子的态度很明显,且以父皇吞吐天地之豪气,断不会执著于嫡长制。既有机会,孤自然想要争一争!”表情一肃,刘琤坚定道。

    “那民部理政,就是殿下争取圣心的机会。不管做得如何,都要让陛下看到,殿下之兢兢业业。”法正也头一次严肃起来。

    迎着法正目光,刘琤面露喜意,从法正之言中,感受到了其态度与以往的变化,正是正式向自己纳诚。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孝直已修身齐家,不知此次是否愿意出仕协助孤!”刘琤望着法正,带着点期待。

    法正业已二十四五岁了,孩子都有了,就是一直未有入仕夏国的意愿,刘琤对之提过几次,都被其婉拒。此次,刘琤再提,心有所感,他会同意。

    “敢不应命!”法正拱手。

    “孤明日便具表上奏,举荐孝直为民部主事!”刘琤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