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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回府,贾逵表情有些凝重,他心里自然不像在王泽面前表现地那般淡然。

    撇开夫人柳氏,一个人独处于书房,重重叹了口气。祝奥之事闹得这般大,牵扯到此事之中,一个不察,便危害到身家性命,贾逵怎么不惊。

    “大人!”府中管事入内,悄声唤道。

    “何事?”心情正不妙,贾逵语气有些生硬。

    “这几日,府外有些人监视,小人忧是否有歹人作祟!”

    眉头一皱,心里一沉,稍一思索,贾逵便明白,此大概是那黑衣卫了。苦笑一声,自己还真“上达天听”了,轻出一口气:“不必管他,吩咐府中上下,近日给我老实地待在府中,不得轻出!”

    “诺!”

    “大人!”又一名管事入内。

    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不耐烦,斥声道:“又有何事?”

    见贾逵心情不好,其人赶紧答道:“刑曹柳大人来了!”

    “请!”贾逵闻言神情一松,吩咐道:“去叫夫人,我亲自去迎!”

    “见过兄长!”将妻舅柳孚迎入堂中,拜道。

    “都火烧眉毛了!”柳孚语气有些急:“近日,竟有于我府外,打听你与那祝奥之事!这代表什么,那祝公道大胆行刺驾逆举,眼看就要牵连到你了!”

    “莫急!莫急!”贾逵这时候反而安慰道:“公道兄于我之交情,是遮不住的。事已至此,至多丢了性命,着急也无用!”

    “梁道,我素知你有主张,但此事太大了。要不你弃官,亡命去吧!”柳孚不由劝道。

    摇了摇头,贾逵苦笑道:“能逃到哪儿去,如今只怕我这府宅已纳入监控。再加这两年理政,得罪了不少人,一旦心虚逃亡,立刻就会有人告发。再者,就算逃了,必牵连到兄长,牵连到贾氏啊!”

    “那你说怎么办!”

    见柳孚实在替自己担忧,贾逵将王泽提议道与其听,柳孚这才冷静下来。想了想,抬头道:“若有王府君为你说项,或可无虞!”

    “只是此次怕是要丢官了!”

    “有哪些那些皇帝爪牙乱嗅,能保住性命,也不错了,至于这官,丢就丢了,我也不在乎。当年仕夏,也是为保乡梓,当了这些年胡夏之官,徒遭人谩骂。”贾逵性情是有些刚烈的,吐了吐胸中怨气。

    “梁道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