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教导啊!”

    “过奖了,主要是他爸爸。”妈妈更加温柔地望向了爸爸,“爸爸虽然很忙,但从李烩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教李烩了,同时他也认可李烩对于真理的怀疑,从未将成年人的东西强加给他,今天的李烩,都是爸爸的功劳。”

    “真是位伟大的父亲。”郑义憧憬地望向爸爸,拭去眼角的泪水,“作为妈妈,你一定也奉献了很多吧?”

    “哪里,只是做一个全职主妇该做的事情而已。”妈妈露出了大佬云淡风轻的笑容。

    “太谦虚了阿姨!”郑义已经读出了妈妈眼中的故事,真是位任劳任怨的母亲。

    李烩与白静走在他们后面,李烩十分确定,这里是没有正常人的,包括身边的白静,今天的白静采用的是大学女生普遍傻白甜的装束,米白色的连衣长裙配合运动鞋与小白袜的组合。

    虽然是故作清纯,但这些装束成功地遮掩了妖艳卑鄙的本色,虽然那腿依然是那腿,那臀依然是那臀,但组合在一起,却展现出了十几年前真正校花的那种美好与纯洁。

    李烩不禁想到,其实【校花】这个概念,并不仅仅是被爸爸这样的文艺工作者玩坏的,【校花】这个形象的堕落,与每个人息息相关。

    近二十年来,人们对于校花评判的标准始终在堕落,最开始以“清纯美丽”为标准,慢慢的需要大白腿,小翘臀,C罩杯等等,由此可见,人们评判【校花】的身体器官正在不断下移,时至今日,终于从大脑变成了裤裆。

    评判器官的变化,决定了【校花】评判标准的变化。

    曾经的校花是美丽美好的代名词,对于美丽美好的东西,人们从精神上欣赏她,想去保护她。

    现在的校花是妖艳撩人的代名词,对于妖艳撩人的东西,人们从本能上想要占有她,去揉她。

    美好的东西与妖艳的东西始终都是存在的,但她们之中,永远只能由一个戴上校花的桂冠。因此堕落的从不是校花,而是每一个人,当人们不再想去呵护美好,而只是单纯的想去揉什么的时候,曾经的校花也就成为了现在的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