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自己的短袖,递给了苟娟。

    涛涛虽然瘦,可是他满身都是肌肉。

    他的腹部,有着清晰的八块腹肌。

    他的胸部,两块胸肌虽然不大,但是有棱有角。

    而胳膊上的二头肌和三头肌,更是明显。

    苟娟突然从床的缝隙里面,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胸罩。

    她看着涛涛,说:“涛涛,你也太能装蒜了,既然你沾了我的便宜,那也就罢了,你为什么,把我的衣服,给塞到床的缝隙里面,而且还要撒谎,说给我洗了衣服?”

    闻言,涛涛傻了,他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风,把苟娟的衣服,从窗台给吹到了床的缝隙里面。

    可是现在的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没有办法给苟娟说清了。

    涛涛心里非常难受,他说:“苟娟,我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里面都洗不清了。

    你昨天晚上,吐进了衣服里面,我看着睡着难受,便帮你脱了衣服,将你身上清洗干净,然后又给你洗了衣服,你怎么能诬陷我呢?”

    苟娟一边穿衣服,一边看到衣服上呕吐物的痕迹,她说:“涛涛,你自己看,这就是你给我洗的衣服吗,上面不仅脏,而且还有印记,你再不要找借口了,全是骗人的。”

    由于昨天晚上天黑,再加上涛涛并没有洗衣粉和肥皂等等,所以便在清水里面,给苟娟把衣服洗了一下。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晾干的衣服,竟然被风吹的掉在了地上,并且沾满了灰尘。

    乍一看,真的跟没洗一样。

    涛涛看着苟娟身上,任然脏兮兮的衣服,他说:“苟娟,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我知道,我现在是有口难辩了,但是,我以我涛涛的人格保证,我什么也没有干。”

    苟娟并不相信涛涛,他以点概面的说:“涛涛,你和冰洁男孩一样,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是些见色眼开,色胆包天的人,根本就不是好人……”

    说着,苟娟就冲出了门。

    涛涛冲了上去,想拉住苟娟,他说:“苟娟,就算我伤害了你,可是你现在酒还没有醒,我怕你出去后,不小心被车给撞了,你就不能等到,酒醒了之后再出去吗?”

    苟娟一边下楼,一边看着涛涛说:“涛涛,你终于承认了,算你还是个男人,我告诉你,我苟娟就算再醉,我也不可能和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呆在一起了。”

    说着,苟娟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涛涛看着苟娟远去的背影,无限的感伤。

    他真后悔昨天晚上,不应该替苟娟清理她衣服里面的呕吐物。

    可是,如果不清理的话,苟娟一定非常难受,毕竟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在衣服里面,人睡觉的话,根本睡不舒服。

    想到这里,涛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心想,虽然苟娟误会了自己,但是自己已然不怪苟娟,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到宿舍,那么便是最好的。

    涛涛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从招待所走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从何家营到育才大学的这段路难走。

    可是今天,他感觉这段路简直太难走,太漫长了,就好像,他要从整个省城的南郊,走到北郊一样的漫长。..